萬千世界許願係統!
皇宮內燈火通明,樂聲繞梁。
教坊司的歌女們身姿曼妙,薄紗輕舞間小蠻腰若隱若現,看的眾人上頭充血。
文武百官,皇親勳貴們推杯換盞高談說笑熱鬨非凡。
然後在這個時候,魏冉跑出來說我不服氣,我要和武狀元再比試。
老油條們心頭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家夥不會做人。
武狀元是皇帝欽點,你這個時候跑來說不服氣,那豈不是說皇帝點的不對?
皇帝神色不變,平靜詢問“你有何不滿的?”
魏冉叩首行禮“微臣自小習練弓馬,自認射術出眾。今日校場上比箭的時候因為弓馬都不熟悉,並未施展全力。微臣懇請陛下允許與武狀元再比一輪箭術。”
皇帝的目光看向了王霄“你怎麼看?”
王霄放下手中酒杯,起身行禮“微臣沒有看法,陛下說怎樣就怎樣。”
皇帝笑了“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在這裡比試一番好了。”
王霄上前說“陛下。既然魏冉說他的箭法好,那射靶子就沒意思了。”
“你想怎麼比?”
“微臣不記得哪本書上看過,前唐之時有草原上的射雕手在長安城與大唐神射手比箭。他們當時射的不是靶子,而是射的蠟燭火頭。”
“我記得射的是香頭吧?”下邊當即有人出聲,看來知道這個故事的人還真不少。
“無妨。”皇帝也來了興趣“既然如此,你們就比試射蠟燭火頭。”
教坊司的舞女們魚貫退下,眾多內監們迅速在大殿前的廣場上擺放長案,並且在上麵依次點燃蠟燭。
“既然你說比試的時候弓馬用的不習慣,那這次就用你自己的。”
有皇宮侍衛去魏冉的住處把他的弓箭馬匹都給帶了過來,皇權之下做什麼事情都很快。
皇帝詢問王霄“你要不要換?”
王霄自信擺手“我用什麼都行。”
皇帝對此非常滿意,特意叮囑內監給他準備一匹好馬,一副好弓。
大周朝雖然也是文風昌盛,可一看這效仿古人禦前比箭,看熱鬨的八卦心思一上來,頓時就把教坊司那些惹火的歌女們拋之腦後,一個兩個跟吃瓜群眾似的簇擁在一起等著看熱鬨。
“鄭大人,你不是整天說武夫粗鄙,不屑與之為伍的嗎?你在這擠個啥。”
“放屁!老夫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當著眾多同僚的麵你敢栽贓我?老夫跟你拚了!”
比箭還沒開始,圍觀群眾裡麵倒是先鬨開了。
等到眾人將他們分開,臉上挨了幾拳的鄭大人還在喋喋不休“射術乃君子六藝之一,老夫觀箭乃是秉承古風。”
邊上有人嘀咕“看熱鬨就看熱鬨唄,啥事都得扯個古人出來。哪天古人真從棺材板裡蹦出來,嚇死你!”
案幾設在皇親勳貴首位上的一人,身穿蟒袍,眉眼修長。這就是皇帝的親兄弟,備受信任的忠順王。
看著站在丹階下測試弓力的王霄,忠順王百思不得其解啊。
以往這家夥不就是個喜歡勾搭彆人老婆的廢物嗎?這特niang的去了趟揚州回來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忠順王很懂揣摩皇帝的心思,也是因此才能成為皇帝的心腹之人。
雖然皇帝麵上沒什麼表情,可忠順王卻是知道皇帝對王霄很是滿意。
“陛下。”
忠順王靠了過來說“今兒個這麼大的事情,賈家的人怎麼沒來?”
皇帝轉頭看著他,知道這是忠順王在給賈家上眼藥。
欽定的武狀元,還舉行了如此盛大的慶祝晚會。賈家的人居然一個都沒來。往大了說,這就是不給皇帝麵子。
賈家的人是真不懂這些內涵,他們隻是單純的在排斥王霄。
賈母她們還在準備著想辦法來宮裡告狀,好剝奪王霄的爵位轉給大寶臉。
至於內涵的各種蘊意,什麼不給皇帝麵子,什麼被人瞧不起,什麼陰盛陽衰,什麼賈家男人都沒種的她們是真的不明白。
賈家女的都是善於宮鬥,後院撕那啥都是一流高手。可朝中的事情,她們懂個屁。
賈家男的裡麵此時就是賈政與賈珍能出頭。
一個是讀書讀傻了的笨蛋,自己本身就不喜歡家中子弟舞刀弄槍,再加上老太太發話也就傻乎乎的沒過來。
另外一個則是純粹的眼高手低。整天想要做大事,可卻沒有相應的智慧。他哪裡能看懂這裡麵的門道。
也正是因為賈家內部不合,皇帝才會放心大膽的信任王霄。
皇帝端起了酒杯“讓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沒?”
忠順王麵色一正,壓低了聲量“回陛下話,那賈珍果然有問題!”
殿前廣場上,一切準備就緒。
王霄翻身上馬,純粹依靠雙腿的力量控製馬匹。對著滿臉不服氣的魏冉伸出一隻手示意你先請。
憋了一肚子火氣的魏冉二話不說,當即策馬舉弓,繞著廣場跑了起來。
‘嘩啦啦~~~’
一群身穿鐵甲的龍禁衛快步跑過來,舉著鐵盾在皇帝麵前搭建了一個盾牆。
龍禁衛的指揮使恨不得活撕了魏冉,在皇帝麵前動弓箭,最擔驚受怕的就是他們。
魏冉屏氣凝神,一箭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