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千世界許願係統!
“等等!”
魯智深大喊一嗓子。
王霄的目光看了過來“你有事?”
魯智深武藝出眾,自然是能看出來楊誌此刻已經是強弩之末。王霄一旦反擊,十有八九是要輸的。
抽紅包!
他跟周通關係不深,死了也沒太大的觸動。
可楊誌與他在二龍山做兄弟,兩人交情非淺,說什麼也不能看著他去死。
“楊兄弟不是你的對手,莫要傷了他的性命。灑家來跟你打!”
“魯達。”王霄笑了“你是不是在大相國寺做過和尚?”
魯智深愣神,這跟眼前的狀況有什麼聯係嗎?
“灑家的確是在大相國寺掛過單,這又如何?”
王霄目光中閃過一抹緬懷之色“看在大相國寺禪房的份上,留你一命。”
魯智深無法理解王霄究竟說的是什麼意思,這跟大相國寺的禪房有什麼關係。
想不通的事情那就不去想。
魯智深舉起禪杖,虎虎生風的撲了過來。
鐵槍與禪杖交擊,王霄頓時感覺手臂一陣發麻。
他的力量可是普通人的三倍多。可與魯智深對兵器居然隻能堪堪打成平手。果然是能倒拔垂楊柳的超級猛男。
魯智深那邊也是心驚不已。
他出道以來一直靠著力量橫掃天下,能跟他在力氣上不相上下的,這還是第一個。
“打了半天,還不知道你是哪個。來將可敢留下姓名?”
“在下武鬆。”
“什麼?!”
楊誌與魯智深都是大驚失色“你是武二郎?”
“難道有人冒充我?”
楊誌神色複雜的看著他“江湖傳言,武二郎殺了菜園子張青夫婦。可是你做的?”
“他們兩個開黑店劫殺過往旅客,還還用人家的肉做包子。這種畜生殺了他們哪裡不對?”
魯智深說“你為何做了朝廷的走狗?”
王霄笑了“魯提轄,這話你說就搞笑了。你之前可是西軍渭州經略府提轄,你這是罵你自己呢。”
“還有你。”王霄伸手指著楊誌“你可是楊家將的後人,你現在落草為寇,就不怕楊老令公泉下落淚嗎?”
王霄這番話說的楊誌掩麵落淚,堂堂七尺男兒哭的讓人動容。
楊誌可是正經的將門世家,現在居然是在落草為寇。這以後還能入祠堂?又要如何麵對祖先?
魯智深受不了這個,猛的一杵禪杖“武二郎!休要呈口舌之快!有什麼事咱們先打過再說!”
“好!”
王霄也是戰意盎然,舉起手中長槍直接衝了上來。
兩人衝在一起,叮叮當當打的好不熱鬨。
魯智深哇哇大叫“痛快!痛快!”
他還是第一次遇上能在力量上和他相提並論的對手,那真是打的火星四濺。
楊誌抹著眼淚在一旁看傻了眼,這種猛男級彆的較量,真是太過震撼。
王霄沒用內力,也沒拔佩劍用精妙的劍術取勝。就是單純的和魯智深拚力氣。
他的持久力與恢複力是常人的五倍,魯智深舉著禪杖跟他對拚了百多下之後就沒了力氣,大口的喘著粗氣。可王霄依舊是生龍活虎的一槍接一槍的刺過來。
‘礑!’
魯智深的禪杖被王霄磕飛,銳利的槍尖直接頂在了他的喉嚨前。
“傳聞武二郎赤手空拳降服猛虎,灑家以往總覺得傳聞不可信。可今日一見,灑家認了。”
王霄笑著收槍“服不服?”
“服。”
魯智深和楊誌是真的服氣。王霄這一身的本事,比起他們高出太多了。
“能死在武二郎的手中,我兄弟二人唯有高興。動手吧。”
王霄收槍,招呼四周的軍士們上前去把那些嘍囉們都抓起來。
“楊誌,你真的甘心就這麼去死?魯達,你就沒想過再去西夏為那些戰死的同袍們報仇雪恨?”
楊誌慘然一笑“在下對不起列祖列宗,早已經無顏苟活於世。不甘心又能如何。”
魯智深捏著砂鍋大的拳頭怒吼“灑家做夢都想殺入興慶府去!”
“既然還有夢想,那就好好的活著。你們的罪行還夠不上砍腦袋,先入敢死營戴罪立功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