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壞事了,果然是沾染到了皇宮之中。”
總捕頭真的是恨不得自己昨天摔斷了腿沒能來上值。
這個時候沒什麼可說的,直接讓人嚴格把控這裡,他親自帶人翻騰整個院落,一絲一毫的地方都不放過。
然後,這些經驗豐富的捕快們就在地窖裡發現了某處地方的腳步痕跡與他處不同。
撬開了地板,下麵果然是彆有洞天。
“大人~~~”
一聲淒厲的怒吼嚇的聽濤閣內的樂師吹錯了調,舞姬走錯了位置,喝酒的被嗆到,吃菜的被噎到。總之就是一片混亂。
“誰啊,叫魂呐。”
王霄拍了桌子,向著失魂落魄跑進來的總捕頭嗬斥“你也是做了多年的總捕頭了,怎麼連養氣的功夫都沒有。”
總捕頭的眼淚都落下來了,現在彆說是什麼養氣了,他感覺自己都快要斷氣了。
“大人,出大事,出大事了~~~”
王霄與恰逢其會的數十位文人們一同離開聽濤閣,由總捕頭帶路來到了童貫的彆院。
掃了眼那幾個被五花大綁,由捕快們看管的死士。王霄帶頭舉著火把進了地窖,下了那地下通道。
“這這這這是大逆啊!”
跟著下來的蘇轍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地下的空間不大,不過卻是陰森恐怖猶如地獄。
地麵上鑿出了五行八卦的陣式。排列著各種道家符文,橫溝之中還有黑狗血在流淌。
所有的符文都指向了陣式的正中。
而位於正中的則是一件龍袍與一件蟒袍!
毫無疑問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巫蠱之術。
“所有人出去。”
王霄一聲喝令,酒勁都被嚇醒了的蘇轍等人連滾帶爬的跑了回去。
這事情彆說沾染上了,看到了都是天大的麻煩。
王霄出去當著眾人的麵吩咐“把這裡的人全都押解回去,嚴加審問。快班捕快留下,封鎖整個院子。一隻老鼠也不許進出!”
“諸位。”轉向憋屈的難受的蘇轍等人,王霄說“今天的事情你們算是趕上了,明天上朝務必要向陛下稟明情況。”
蘇轍他們還能說什麼,隻能是連連點頭表示理解。
全都感覺晦氣的文人們也沒了喝酒看歌舞的興致,紛紛哭喪著連打道回府。
王霄與快班總捕頭,帶著一群從衙門增援而來的衙役們把人押解回了開封府。
“你要好好審問這些人,務必找出幕後主使是誰。”
來到開封府,王霄安排總捕頭去審問“一個都不許死,他們是重要的人證。我今天就在衙門裡休息,天一亮我就上朝稟明官家。”
總捕頭行禮“請大人放心,小的一定問出來。”
審問的過程不必說,那些仆役們一直喊冤,而幾個賊人卻也沒想象之中的那樣鋼筋鐵骨。
用了幾番刑罰,就全都招供了。
膽顫心驚的總捕頭向王霄稟報,說這些人都是北地遼軍之中戰敗失散的潰兵。前些時日有人重金招聘他們來到汴梁城做死士,圖謀行大事。
而他們的主人,就是內侍省給事中童貫童大人。
王霄翻看了口供,讚許了總捕頭他們一番。然後讓他們好生去休息,明天才是真正要忙碌的時候。
淩晨時分是人最困倦的時候,開封府大牢裡的看守們都在無精打采的打著哈欠。
一道黑影熟練的潛入大牢,製服諸多看守之後打開牢房,將那幾個賊人帶了出去。
開封府值班的衙役本就不算多。還有一大部分被派去了童貫的彆院看守物證。
剩下的這些不少都去休息,居然被人輕易突破逃了出去。
被人叫醒的總捕頭被嚇的魂飛魄散,連滾帶爬的去敲王霄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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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出事了。出事了啊!”
等了好一會兒,打著哈欠,身上披著被子,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王霄這才打開了房門“怎麼了?”
“那幾個童給事中府中抓到的賊人被救走了。”
“什麼?”王霄勃然大怒“你們都是吃乾飯的?開封府的大牢都守不住?要你們還有什麼用。”
總捕頭還能說什麼呢,隻能是不停的請罪再請罪。
“還在這等什麼,還不快帶人去追回來。”
王霄怒氣衝衝的嗬斥著總捕頭,讓他趕緊去追人。
已經被嚇蒙了的總捕頭渾渾噩噩的跑回去召集人手,然後無頭蒼蠅似的到處翻找追查。
隻是現在這個時候,哪裡還能找得到人。
“嗯?”
好不容易有機會喘口氣的總捕頭,下意識的回想起之前見到王霄的時候。好像看到了包裹嚴實的被單裡有一縷灰色的衣服痕跡。
拍了拍腦袋,總捕頭歎著氣繼續挨家挨戶的敲門砸院子“瞎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