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做了幾天準備之後,就急匆匆的帶著數千兵馬出了長安城。
這次還是與出征衛滿朝鮮一樣,沿途收取那些自備乾糧馬匹甲胄的民兵,以羽林軍和虎賁軍為核心組建屬於打擊軍團。
理論上這是屬於大漢的軍事力量,可實際上卻是與大漢朝廷無關,是直屬於天子的私人軍團。
竇太後手中的虎符對他們可沒用,因為這些人的衣食住行身份地位乃至於俸祿都是從天子這裡得到的。
如果隻是憑借虎符就能調動他們背叛王霄,那虎符就得是能控製人心的神器。
端誰的碗吃誰的飯就為誰效力,這一點道理大家還是懂得的。
虎符這玩意,你就算是想要用,也得有足夠的名分和理由。除非是天子親自手持虎符喝令三軍,那樣的話讓三軍將士一起跳廣場舞都沒問題。
所謂三軍,並非是指的現代世界裡陸海空三軍。
周製有載,天子可有六軍,諸侯大國三軍。中軍最尊,上軍次之,下軍又次之。
所謂三軍,指的是上中下三軍,當然也有稱呼前中後,或者左中右的。
衛青出發之後,這次的事件也算是告一段落。
要說有什麼變化,那就是曾經隻要錢到位,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成的館陶公主,被留在了長樂宮之中長期沒能回家。
那些急等著辦事的人,想送錢都不知道該送給誰才好。
而對什麼都無所謂,隻在乎王霄的陳嬌,則是在自己的寢宮之中不斷教育劉陵。
她把對衛子夫,卓文君,和月公主的怒火都宣泄在了劉陵的身上。
據宮中的人說,皇後寢宮每天晚上都能聽見慘叫聲響,很是嚇人。
而事實並沒有那麼誇張,陳嬌是嬌生慣養的大家閨秀,又不是廷尉衙門積年老吏家的孩子。
她頂多是學王霄的鞭法而已,彆的什麼都沒有。
這天王霄來到陳嬌的寢宮,一進門就看到劉陵被脫掉了鞋子捆在床榻上。陳嬌拿著幾根羽毛蹲在她的腳前,用羽毛掃著她的腳心。
劉陵又哭又笑的不停求饒,可陳嬌卻是嘀咕著‘讓你勾引小彘’手上的動作壓根就沒有停下的念頭。
等看到王霄,陳嬌這才歡呼一聲,扔掉手中的羽毛直接撲進他的懷裡“你都九天沒來了,晚上睡不著,一直練著你教我的舌”
王霄咳嗽一聲抬手捂住她的小嘴,這兒還有客人呢,彆什麼話都往外說。
那邊躺在床榻上的劉陵,側頭看過來。麵帶紅暈喘息著說“陛下,為何如此待我?難道就不怕天下之人的悠悠之口嗎。”
劉陵這樣形似軟禁,消息傳到外麵的話,的確是會給王霄的名聲帶來負麵影響。
“悠悠之口?”王霄攬著陳嬌,微笑回應“悠悠之口對待叛逆,隻會拍手叫好。沒把你送去廷尉衙門,你就知足吧。”
劉陵心頭一驚,急忙辯解“陛下何出此言,何來叛逆之說”
“彆說這些沒用的。”
王霄算了下時間“現在衛青的兵馬,差不多也該到淮南了。你們家做過什麼事情,正在做什麼事情,準備做什麼事情。真當彆人都是傻子瞎子,看不出來也不知道嗎。”
曆史上的劉安,的確是數次想要起兵叛亂。甚至七王之亂的時候都已經隻差最後臨門一腳了。
可他一直到被抓都沒能走出那一步,最直觀的理由就是為人太優柔寡斷。
不過這都無所謂,隻要他有這個心思,有這個準備。那想要找出其謀反的證據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王霄接連對劉陵報出了幾個名字“這幾個都是你的入幕之賓,他們已經把你的事情全都招供了出來,來往書信財貨什麼的也都已經被起出。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劉陵很漂亮的,也很符合王霄的喜好。
可惜她完全不懂得自愛,招攬人手的時候動不動就布施x身,這就觸及到了王霄的底線了。
他從未主動追求過妹子必須是完璧之身,可主動水性楊花的卻是不會再要。
因為王霄早已經是過了無可奈何,被逼無奈隻能做個接盤俠的階段。
劉陵麵色慘白,這下真心是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你若是想活,從此以後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可以饒你一命。”王霄給了她一條活路,沒辦法,誰讓他是一個容易心軟腿硬的好男人呢。
劉陵目光呆滯沒有說話,王霄搖搖頭攬著陳嬌離開了這兒。
“這幾天你都有好好練習叫你的動作?”
“嗯嗯,天天都在練習,舌頭都酸了。”
“好,現在我來檢查一下你練習的成果。”
王霄拉著陳嬌檢查練習成果的時候,遠在千裡之外的壽春那邊,卻是金戈鐵馬,火光衝天。
“將軍~將軍~~”
被抓捕而來的劉安,對著馬背上的衛青高呼“這是為何,這是為何啊~~~”
衛青也不廢話,乾脆利落的拿出了聖旨“劉安,你陰蓄謀反的事情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