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正事兩個人又嘮起了家常。想著何大清在北京認識的人多,於是問起了建房子的事情。
“哥。你在北京這麼多人認識的人也多,知道誰蓋房子比較靠譜麼?”
“蓋房子?怎麼你要起新房子?這年頭在城裡建房可是要不少錢啊,要不要我支援你一些,這幾年我背著白寡婦也偷偷攢了不少錢。還有你買了那裡的地皮。”
“不用,我的退伍費夠用的了。地皮就是我們四合院的東跨院,原先的房子不知道被誰給燒了。街道辦做主我自己蓋房子的話就把那小院也歸我了。”
“是那個房子啊我知道怎麼回事。原先是個地主老財在住的,解放前他跑去國外了,臨走時候把房子一把火給點了。房子木頭結構都給燒沒了,不過那石頭的地基真是好,愣是一點沒壞。你在那蓋房子也能省一些錢。”
何大海哪裡是為了省那麼一點錢,而是看中了那個東跨院。北京二環內的小院,到了後世起碼幾個小目標,而且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思索了一會,何大清開口說道。
“蓋房子的人還真認識幾個。你回去到寶鈔胡同打聽個姓雷的,他在那一片很有名。祖上就是給宮裡修房子的樣式雷,不過現在沒落了。但是手藝還在,給你蓋個房子綽綽有餘。跟他提我的名字就行,以前我給他家做過壽宴關係還行。”
正巧這時候白寡婦買菜回來了,何大清起身炒了幾個菜,兩個人邊喝邊聊著。一直聊到了晚上,何大海回到旅館準備明天回北京。
第二天何大海就坐上了回北京的火車。等到了北京沒回家直接就去了郵局。從何大清那裡得知了錢和信都是易中海收的,先把證據收集齊了再找他麻煩。
到了郵局說明來意,郵局看了證件證明也爽快的把簽收單給開了出來。拿到簽收單簡單的算了一下,這幾年何大清一共寄了接近八百塊錢,每月一百從來沒斷過,就是逢年過節也會多寄點錢讓何雨柱他們改善生活。
結果這錢全被易中海截胡了,不止是錢連給何雨柱的信也都截了。搞得現在何雨柱恨死了他父親何大清。
看這手裡的證據何大海也暗爽,看你易中海現在還怎麼在我麵前裝好人。
心裡想著怎麼整治易中海,低著頭就出了郵局門。結果在門口和一個扛大包的撞到了一起。郵局裡麵包裹進出頻繁,需要一些短工來扛進扛出。
“你瞎呀,會不會看路。”被撞倒的男人大罵道。
“對不起,對不起同誌,我剛想事情沒注意到您。您沒事吧。”何大海也自知理虧趕忙道歉。
男人倒在地上,聽到何大海道歉的聲音隻覺得非常熟悉。抬頭仔細一看竟然是自己在部隊上的連長。趕忙起身高興的喊道。
“連長?怎麼是你。你什麼時候回的北京啊?”
何大海聽到有人稱呼他為連長一愣神。看清了麵前的男人,是自己在部隊當連長時候手下的班長。為人比較實在,但是脾氣很衝像一頭倔驢沒少給自己惹麻煩。當時在戰場上沒少照顧這小子,說是對他有救命之恩也不為過。後來他轉業回了北京,自己去了朝鮮就沒了聯係。
“王朝東?是你小子啊。退伍時候不是給你安排工作了麼?你怎麼在這扛大包啊?不過你小子這身板扛大包倒真是合適啊。”
說著還拍了拍王朝東粗壯的胳膊。
“這有點一言難儘,連長你這是轉業回北京了麼?走咱們找地喝點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