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半城當了那麼多年軋鋼廠的董事,人脈雖然不比從前,但是想打聽個消息還是輕而易舉的。很快就讓司機打聽清楚了許大茂的為人。
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真的跟信上寫的差不多。許大茂自從頂替了他爸的工作後,也不喜歡跟同事相處,一直舔著臉巴結領導。所以在軋鋼廠幾乎沒什麼真心朋友。
而他的為人又陰險狡詐,跟他打過幾次交道的人都不會說他什麼好話。尤其是他喜歡占便宜,出去放電影哪次回來都是大包小包的一大堆,惹得人眼紅。
隻有那些被許大茂拍馬屁的領導才覺得他聽話懂事。打聽到這婁董就明白這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自己做了半輩子生意,竟然差點被他騙了。至於身份問題,有說他是貧農的,有說是他爸通過關係搞到手的眾說紛紜。
婁董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也對許大茂貧農身份產生了懷疑。
最後還不死心,想通過其他方式驗證下信的可靠性。騙許大茂說婚前要體檢查一下走個流程,騙他去醫院查了下身體。
等婁董拿到許大茂的體檢報告,看到上麵幾個“無生育能力”的時候,才最終明白那封信裡麵說的可能都是真的。
想著差點把自己女兒推到了火坑裡麵,心裡氣的直罵娘。要是放在以前,非得找人打斷了許大茂的腿才能讓自己消氣。
而許大茂還在做著迎娶千金大小姐的美夢,體檢完後回四合院繼續吹噓。隻不過體檢過了幾天,再也沒聽到婁家什麼動靜,這才讓他家人上門去打聽。
許母原先是婁家的保姆,上門也是輕車熟路的,沒想到婁家門都沒讓她進,就在門口把她打發了。
婁譚氏在門口冷淡的對著許母說。
“我們想了下,曉娥還小,想讓她多陪我們幾年。所以就先不結婚了。我們也不想耽誤許大茂,所以他該和彆人相親就相親,彆等我們家曉娥了。”
許母聽到這就急了,這麼好的親家怎麼說沒就沒了。
“親家母,您前幾天可不是這麼說的。不是說想早點把曉娥嫁出去麼?”
“可彆叫親家母。前幾天是前幾天,這不我們改主意了嘛。反正也沒下聘禮,就這樣吧。”說完就把門關上。
婁譚氏對這個曾經傭傭人心裡也有氣,本來看著還挺老實的,沒想到竟然騙到自己頭上。
許母在門外站了一會,知道事情已經如此就回到家。把情況跟許父和許大茂說了。
許父為人比較精明,聽到這結果立馬就想到可能是有人說了壞話,讓婁家後悔了。於是趕緊開口問許大茂。
“肯定是婁家在軋鋼廠打聽你的為人了。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肯定是他們壞事了。”
許大茂也是一臉懵逼。
“我能得罪什麼人,我都是跟紮鋼廠的領導打交道,跟普通工人就沒什麼交集。那些領導總不能說我壞話吧。跟普通工人最多也就是關係不熟,就算沒好話也不能說什麼太差的話吧。”
“既然不是軋鋼廠,那肯定就是四合院裡麵的人了。”
許大茂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樣。
“難道是傻柱?是他跟婁家的人說了我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