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楊廠長聽到兩人關係一般，反而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
“那就好，那就好……”
這倒是引起何大海的興趣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關係一般還好起來了？”
楊廠長吹了吹水杯裡麵的茶葉，緩緩的說道。
“前幾天有個對我有恩的老太太過來，不知道從哪聽說了我們廠要支援西部的政策。非要讓我把易中海給派去大西北。我就打聽了下易中海住在哪，這才知道他跟你也是同一個四合院的。所以問問他跟你有什麼關係。”
“哦……是這麼回事啊。那個老太太是不是姓龍？個頭不高瘦瘦小小的還拄著跟拐杖。說話聲音尖尖的跟摩擦玻璃一樣？”
“對！就是她。說起來他對我也沒多大的恩，就是建國前幫過我家裡人的一個小忙。家人比較記恩，所以就讓我以後好好報答她。而且我也幫過她不少忙了。前幾年定成分的時候，他說自己有個兒子在當兵，給了我一個番號讓我查，人怎麼也查不到。後來街道辦來問的時候，我還說好像有這個人，但是不知道現在的下落。街道辦就當成戰場犧牲，給她定了個五保戶。”
聽完楊廠長的話，何大海也是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樣子，有楊廠長這個軋鋼廠的領導出麵，街道辦才給她定的五保戶。看樣自己得好好查查，聾老太太給的這個番號了。
楊廠長喝了一口茶後，又繼續說道。
“昨天她來到我，說了易中海的好多壞話。說這種人最好就安排到西北那邊，建設國家才能抵消他的罪孽。你知道易中海是怎麼得罪她了麼？”
何大海啞然失笑，把四合院開大會聾老太太跟易中海之間的矛盾給簡單的說了一下。聽完何大海的話，楊廠長也是無語了。
“就這麼一點小事，就要跑過來使這些壞。這老太太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這點氣量都沒有啊。”
“那可說不好，在聾老太太的眼裡。易中海是個想要賣了她房子，把她趕到馬路上睡覺的人。你說她能不恨他麼？”
楊廠長沉思了一會。“那你說要不要把易中海給派過去，反正他這個一大爺跟你關係也一般。我就怕憑空把他調走沒有什麼好的理由。”
“那還要什麼理由啊。建設西北不是每個人都應該積極去做的事情麼？組織上安排了他易中海過去，那是組織上對他的看重。他易中海難道還想講什麼條件麼？”
“話是這麼說的，可是總歸不能服眾的話，李懷德那邊也會搞幺蛾子的。”
聽到這個原因，何大海也是開口說道。
“這也好辦，西北那不是也有我們軋鋼廠對口支援項目麼。就說那個項目現在有個工程，急缺高級鉗工。然後就讓車間主任選人，你就稍微暗示下讓他選易中海過去就行了。然後再搞個大點的歡送儀式，把易中海給捧得高高的。這樣他就不去也得去了。”
楊廠長聽完這話，激動的一拍大腿。
“好！就這麼乾了。還是你腦子活有想法。把易中海給捧起來，不怕他不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