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消息也是能跟賈家說的?閻埠貴可是親眼見到當初來說老賈出事消息的人什麼下場的。那慘狀他現在都曆曆在目。
他還想拽住剛才那三個小夥,讓他們自己進去說。可是那三個小夥早就跑沒影了。
閻埠貴有心不想去說,可是又想到這是保衛科安排下來的。再說又是見賈東旭最後一眼這種事,要是自己沒通知到,以後可就有好日子過了。
沒辦法閻埠貴也隻好罵了幾句晦氣,然後搖著頭進到中院朝著賈家方向走去。
而那三個年輕人也沒有走遠,隻是躲在一旁悄悄的看閻埠貴會不會去通知。
當他們看到閻埠貴垂頭喪氣的進去通知了之後,這才放下心來。這麻煩事總算是推出去了。
這邊的閻埠貴也是走到賈家的門口,敲了敲賈家的大門。沒一會兒屋裡麵賈東旭的老婆朱鳳琴就過來給他開了門。
“是閻老頭啊?你來我家有什麼事麼?”閻埠貴聽罷剛想進去說,卻被朱鳳琴給攔住了。
”你彆進來,你身上太臭了,有什麼事你就站在門口說吧”
本來就一臉不樂意的閻埠貴,現在心裡更加不爽了。他還想著這種事不宜聲張,最好是進屋說。
現在既然她不想讓自己進屋,那閻埠貴也不用顧忌什麼了。於是大聲的說道。
“東旭媳婦,剛才幾個軋鋼廠的工人過來通知。說是東旭在廠裡麵出了事故,好像還挺嚴重的,現在人已經送到廠醫院搶救了。你趕緊帶著棒梗還有你婆婆去醫院看看吧,快的話說不準還能瞧上最後一眼……”
閻埠貴正想在說幾句安慰的話,可是還沒等到他開口,就看到朱鳳琴的爪子在他眼裡越來越大。
隻覺得臉上一熱火辣的疼痛,閻埠貴吃痛捂住了他的臉然後慘叫了起來。
同時朱鳳琴也沒停手,而是繼續上來撓閻埠貴的臉跟脖子。邊撓還邊喊。
“婆婆你快出來,這個閻老頭不安好心,大清早的上門欺負我們賈家人了。早晨我家東旭還好好的呢,現在你就這麼過來咒他,看我今天不撓死你。”
說著就繼續跟閻埠貴纏鬥了起來。而賈張氏也是聽到門口的吵鬨聲,從她的小雞棚中走了出來。
見到她兒媳婦跟閻埠貴打在了一起,也是二話不說上去就撓閻埠貴。
這下閻埠貴可慘了,他一個乾巴小老頭真打不過賈張氏跟朱鳳琴這兩個肥頭大耳的。
隻好一直捂著臉躲閃著,但是很快臉上就出現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閻埠貴實在是受不了了,於是一個猛地閃身,就躲到了她倆的後麵。然後就朝著四合院大門口外麵跑去。
邊跑還邊回頭說道。“反正消息我已經通知給你們了,你們去不去就不關我的事了。”
見到閻埠貴落荒而逃,賈張氏這才跟朱鳳琴開口問道。
“他閻埠貴剛才說的什麼呀?什麼消息通知到了?”
聽到賈張氏的問話,朱鳳琴這才氣憤的說道。
“這個姓閻的不安好心,剛才過來說東西在廠裡麵出事了。讓我們到醫院去見他最後一麵呢。我氣不過就撓他了。”
隻不過當她說完這話,賈張氏卻是呆立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