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人!
你不覺得自己很霸道嗎?”
雖然冉智也被張天賜這充滿殺意的話語給嚇了一跳,但是他畢竟不是鐘國強他們這些軟弱書生,他畢竟也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武者,所以麵對張天賜的話語,他更多的還是驚怒交加。
隻不過他的這番話也是說出了鐘國強他們的心聲。
為此他們全都是壯著膽子看向了張天賜。
見狀冉智總算是對鐘國強滿意了一次。
於是他趁著這個機會繼續說道:
“張真人!
你的強大毋庸置疑。
但是這不是你仗勢欺人的資本。
就算彆人挑釁你是他們的不對,但是那也罪不至死吧?
難不成所有挑釁你的人都得死?
那你跟那些仗勢欺人的惡徒有什麼區彆?”
這一刻的冉智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激昂,以至於鐘國強他們都熱血沸騰了起來。
為此他們全都是開口附和道:
“就是!”
“就是!”
……
這一刻群情激憤。
這一刻張天賜仿佛成為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一樣。
這一刻冉智他們如同正義的化身。
為此就算是王陽也是忍不住擔憂了起來。
於是他忍不住看向了張天賜。
然而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張天賜卻是突然笑了。
那笑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隨即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張天賜便是冷冷的看著眾人道:
“冉智!
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一聽這話,冉智自然是很生氣的。
不過他並沒有發作,隻是冷嘲熱諷道:
“怎麼?
老夫有說錯什麼嗎?”
聞言張天賜便是點了點頭道:
“當然錯了!
而且是大錯特錯!”
此話一出,冉智自然是不服氣的。
為此他忍不住皺眉道:
“那你倒是說說看!
老夫錯在了哪裡!”
聞言張天賜便也是懶得再跟他們兜圈子了,所以他開門見山的說道:
“錯就錯在,你被利益蒙蔽了雙眼!
冉老頭!
我問你!
我是誰?”
話落張天賜便是目光灼灼的看向了冉智。
見狀冉智卻是沉默了。
因為他不明白張天賜這是什麼意思。
對此張天賜則是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
冉智啊冉智!
你還真是令我失望!
既然你不敢說,那就由我來告訴他們!
我是聯邦軍務司的司長!
我是聯邦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軍務司司長!
所以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年紀輕輕的我可以成為聯邦軍務司的司長,而不是你們?”
這一刻眾人都是沉默了。
而且他們也確實是被張天賜的氣勢給嚇到了。
或者說是被張天賜的職位給嚇到了。
為此他們全都是忍不住看向了冉智。
隻不過讓他們驚慌的是,此時的冉智也是一臉的陰沉。
顯然他已經明白張天賜要說什麼了。
見狀張天賜便是冷冷一笑道:
“一群隻會窩裡鬥的懦夫!
真以為我現在的一切都是靠著真武山的餘蔭得來的嗎?
那都是我在前線殺出來的!
不要覺得這個世界上,隻有你們這些有錢人才有特權。
特權!
我也有!
而且我的特權要在你們之上!
你們要是不服。
可以!
去前線!
隻要你們能夠立下比我更多的戰功,那你們就可以用特權壓死我!
要是做不到!
那就給我閉嘴!
彆惹我!
以後見了我,都給我乖乖夾起尾巴做人!
否則!
還是那句話!
沒有人是我不敢殺的!
不相信!
你們可以試試!”
話落張天賜便是一臉不屑的掃視了眾人一圈。
隻不過這一刻沒有人敢跟張天賜對視。
就算是冉智也是如此。
因為張天賜說的都是實話。
論戰功,論對聯邦的貢獻,他們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如張天賜。
這也是為什麼就算這一次聯邦的高層對張天賜的行為感到不滿,但是也不敢跟張天賜撕破臉的原因。
因為聯邦需要張天賜。
不對!
確切的說是,聯邦不能沒有張天賜。
他們在場的誰都可以死,但是張天賜不可以。
這就是現實!
至於說為什麼聯邦還要讓他們來惡心張天賜。
說白了這也是因為聯邦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
有人喜歡張天賜,自然也是有人不滿張天賜的。
而冉智他們恰巧跟這些不滿張天賜的聯邦高層有著共同的利益,所以他們就成為了這些聯邦高層手裡麵針對張天賜的槍了。
對此冉智也很無奈。
但是這也是現實。
所以他無話可說了。
至於張天賜,其實他說這些,並不是說給冉智他們聽的,而是說給冉智他們背後的聯邦高層聽的。
對此冉智自然也是明白的。所以這是警告!
他要讓那些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