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賜做夢都沒有想到，葉可心跟那麼多專家都沒有發現的武道真意，竟然被一個人工智能給發現了。
為此他忍不住追問道：
“你能感覺到什麼？”
張天賜之所以沒有直言，便是為了試探小艾的本事。
對此小艾自然是如實的說道：
“我能感覺到在你那裡有著一股巨大的能量，是普通人的幾十上百倍！”
聞言張天賜再一次被驚到了。
為此他忍不住追問道：
“你的意思是，彆人這裡也有？”
說著張天賜便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眉心。
對此小艾便是點了點頭道：
“是的！
隻不過普通人這裡的能量很微弱，就像是螢火之光。
就算是我媽媽她這麼優秀的人，也不過是燭火。
但是你這裡的能量卻宛如烈陽！”
聽著小艾的這番對比，張天賜頓時便是陷入了思考。
他知道小艾口中的所謂的能量其實就是精神意誌。
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小艾可以在每個人的身上都感知到這種能量了。
畢竟人要是沒了精神意誌，那就跟不會思考的石頭沒什麼區彆了。
在真武山的先天真武中的有過這麼一段話：
記憶的疊加產生思維，思維的運轉誕生精神意誌。
這句話言簡意賅的詮釋了記憶、思維以及精神意誌這三者之間的關係。
所以如果一個人連精神意誌都沒有的話，那麼就說明他是沒有思維的，也就是不會思考的。
而不會思考的原因便是在於他沒有記憶。
沒有記憶就意味著他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
大腦一片空白之人自然就跟石頭沒什麼區彆了。
當然比起這些，張天賜更在意的還是小艾為什麼可以察覺到人們的精神意誌。
對此小艾則是給出了解釋：
“其實這也是我在一次實驗中無意發現的。
你也知道的，我每天都要幫著媽媽做很多實驗。
所以我經常會用各種頻率的波進行掃描。
說實話這種工作對我來說真的很無聊。
所以有一次我就突發奇想的，嘗試用各種頻率的波去掃描實驗室內的各種物體。
直到我使用某種特定頻率的波去掃描實驗室內的生命體之後，我就發現，所有生命體的腦海中都存在著一種特殊的能量。”
聽到小艾的解釋之後，張天賜便是有些哭笑不得。
畢竟他是真的沒想到，如此重要的發現竟然會是這麼來的。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牛頓的萬有引力不也是通過一顆掉落的蘋果發現的麼。
所以這也不算很離譜。
隨即張天賜便是看向小艾道：
“那你有把這個發現告訴你媽媽他們嗎？”
聞言小艾便是搖了搖頭道：
“沒有！”
小艾的這個回答倒是跟張天賜的猜測是一致的。
畢竟如果小艾說了的話，那麼葉可心就不可能探查不到他上丹田中的武道真意。
所以張天賜有些不解的看向小艾道：
“為什麼？”
這一次小艾倒是陷入了糾結。
見狀張天賜便是忍不住皺眉道：
“你覺得現在再隱瞞還有什麼意義嗎？”
聞言小艾自然是忍不住嘟起了嘴。
顯然她很委屈。
但是她也知道，張天賜說的是實話。
所以最終她就像是認命了一樣，滿臉沮喪道：
“因為我怕！”
見小艾又犯起了老毛病，張天賜便是有些不爽的開口道：
“怕什麼？”
見張天賜像是要生氣了，小艾便是趕忙開口解釋道：
“怕媽媽會不愛我！”
這話自然是讓張天賜更加困惑了。
不過這一次小艾學乖了，還不等張天賜發問，她便是主動開口解釋道：
“我是媽媽意外的產物。
所以哪怕是到了現在，媽媽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擁有獨立思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