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高聲應和,語氣之中滿是興奮與期待。
看著屬下那副激動的模樣,許哥心中暗自好笑。
當領導的似乎都喜歡給人畫餅,不過這也正常,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這樣的眼界和格局。有些人,就是願意去相信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以為隻要跟著領導走,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也罷,既然他們願意相信,那就讓他們繼續做夢吧……
“下去吧,明天去一隊人接應,記住要避開軍區的人,一個不小心就會連根拔起!幾年前的那場舊案我不想再去經受一次了”男人說著。
“是”
一直到了後半夜,男人才拖著疲憊的身體躺到了床上,他伸出顫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心臟部位,感受著那強有力的跳動節奏。
“嗬嗬嗬……哈哈哈……”男人突然莫名其妙地在床上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整個房間裡,讓人毛骨悚然。
而在另一邊的樓裡,心兒被強行注射了一管不知名的液體,瞬間整個人變得有些模糊不清,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起來。這種讓人上癮的毒素正逐漸侵蝕著她的身體和意識。
“啊啊啊啊啊……”隨著時間的推移,到了後半夜,心兒的毒性開始發作,她痛苦地尖叫出聲,聲音響徹整個樓層。四周負責看管她的人們麵麵相覷,紛紛用手捂住耳朵,試圖屏蔽掉這刺耳的叫聲。
“這女娃也是夠倔的,嗓子都不帶啞的……要是她能乖乖聽話服個軟,也不至於受這樣的折磨!”其中一個看守抱怨道。
“可不是嘛,聽說她是惹到了許哥,許哥才親自下令給她注入毒體的!……”另一個看守附和著說道。
“唉,不過這樣也好,總比那個強些……”他們似乎在議論著什麼,但具體內容卻不得而知。
那個人,可想而知是黎笙了。
畢竟在他們的眼裡,黎笙就如同死人一般的存在了,不過也是,在他們的眼裡二樓就相當於是沒有生門的樓了,但凡進去了的,就彆想出來!
“誒,那個姑娘也是瘦的跟著竹竿似的,前兩天那邊那個叫啥來著的人不是帶她進二樓嗎?結果是犯了啥事還是怎麼滴直接被砍了,現在人都還在那邊掛著在!這兩天太陽也大都快曬成肉乾了……”
“你還彆說,隻是……許哥這幾天心情不是很好啊,怎麼回事?”……
“噓,彆給彆人說啊,聽我一朋友說這幾天忙著弄一單大的,聽說是從境外搞過來的,這一單可不少!”兩人在這裡小聲說著。
屋頂上,南臨就在那趴著在,監聽器放在旁邊的草叢裡麵在,他就在那裡聽著他們說著。
時不時低頭看了眼屋子裡痛哭慘叫的女娃,心裡麵那叫一個鬨騰啊。
“對不住了!”南臨待了好一會兒,在他們準備換崗的時候把監聽器取了下來帶走,走的時候看著那屋子,內心充滿了煎熬。
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但實在是沒有彆的辦法了。他也想帶她走,遠離這個危險的地方,可是現實卻不允許。他不能讓更多的人陷入更大的危險之中,所以隻能選擇這樣做。
南臨的心情異常沉重,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撕裂成了兩半。一邊是對她的愧疚和無奈,一邊是對現實的無力和無奈。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這樣的局麵,隻能默默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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