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組長總是讓我去跑腿,把整理出來的方案交給了樓上的策劃組。
說實話我很討厭上麵項目策劃的,每天總是給我們實現的軟件組找麻煩。硬件組也討厭他們,全棧組也討厭他們。
這就好比公檢法很討厭律師一樣,認為他們的事真麻煩。
有時候,公司的項目下來,人家隨手一個不合實際的方案,就搞得我們整個部都雞犬不寧。
最後項目爛尾了,那鍋人家還一個勁地扣到我們頭上,說我們啥也不是。
我們軟件組的老大——我們的組長則是一個勁地罵我們,說我們純屬傻子,招進來趕的進度不如直接外包出去給人家o。
這組長典型地巴結上麵策劃組,說他對上唯唯諾諾,對下耀武揚威也不為過。
有時我也能理解,典型的唱白臉黑臉嘛。
隻不過有時候在這組長下麵忙活,有點不爽的感覺。
但不爽歸不爽,錢得要吧,生活得要吧,索性就心裡抱怨。
我討厭那策劃組的還有一個原因是,策劃組的組長罵過我。
而這個組長才半年不到就從小職員升到了小管理。
沒錯,這家夥就是我們軟件組組長提拔上去的。
剛開始還好,誰也不知道誰。
後麵這個策劃小年輕升了組長之後就經常沒事給我找事做。
哪裡的方案需求要實現,很多都推我身上了。
他問了彆人,我們組的其他那些老狐狸老油條則是一個勁地表示這不會那不會,隻會老項目的技術棧,誰來也不會實現。
所以任務到了我這,就直接硬塞給我,我一拒絕就全部鍋扣我頭上,說我傻子,讀個大學讀傻了。
萬一我做不好了,出現了某些邏輯小bug,就又繼續劈頭蓋臉地批我一頓。
這是完全神經病的行為。
我一臉不情願地拿著一疊資料上去。
讓我震驚的是,溫如玉也在這裡。
讓我更加大跌眼鏡的是,她正手攬著那個策劃小組長。
在辦公區外麵正甜言蜜語的他們你儂我儂,好像恨不得馬上就互相亂啃一樣。
我覺得我這樣貿然上去不太好,因為這樣給人不太方便。
不過我心裡也有一點疙瘩,她挽著的對象是個老頭我也能接受,但是卻是一個平時總是不給我好果子吃的爛人!
我心想不對啊,這溫如玉怎麼可能看上他呢,溫如玉都坐邁巴赫了,不至於看上一個小組長吧?
算了,還是不思考了。
有點失魂落魄的感覺湧上心頭。就好比一個心目中女神,自己脫光上了彆人的床一樣。
怎麼還在啊?到底要摟摟抱抱摸摸到什麼時候。
我心一狠。
還是任務要緊,我拿著文件直接給到了策劃組組長。
他和溫如玉兩個看到了我,便停止了手頭的事情,溫如玉看著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柔情似水,策劃組組長看著我的眼神是那麼的想吃人一般。
“哥,這是方案的改動,你看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那就按照這個方案來吧,這是我們組長的意思。”我客客氣氣地說。
“有問題有問題!趕緊拿回去讓你們組長再看看。”策劃組組長不耐煩地說道。
我心想這人真是神經病,看都不看,亂下定論。
我下定決心,反正我隻是跑腿的,回去給組長就實話實說唄。
我頭也不回地下了樓,他們則是繼續膩歪在一起,戚戚我我地摟摟抱抱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