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小靜在廚房忙來忙去的,也坐不住了,“小靜……需要我幫你嗎?雖然我不會,但是我學東西巨快。”
這句話倒是確實,如果我還有優點的話,那就是學東西快。
她說:“那你來幫我把洗一下食材吧。”
我點了點頭屁顛屁顛跑了過去,我很樂意幫忙,這樣讓我有點參與感,“嗯……我來了。”
我拿起兩個胡蘿卜就把它洗得白白淨淨的。我問小靜怎麼切,她說正常切片。
說實話,我也想試試我的刀工怎麼樣,對我來說,刀工能有多難,能比焊電路板難?那才算稍微有點精細的活兒。
果然,隻要慢慢來,一刀一刀慢慢切,我也可以切得很好。我幻想著有一天我也能當大廚,那也挺好,去米其林五星餐廳表演變魔術,然後讓富哥富姐們心服口服地從口袋裡掏出錢來。
一想到這,我就樂嗬樂嗬傻笑起來。
小靜注意到了我,“臭銘,你乾嘛切個菜就傻笑啊。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情嗎?”
我說:“沒沒沒……我天生愛笑。”
小靜一邊打著蛋一邊說:“臭銘你呀,明天幾點的班次?高鐵?”
我說:“嗯……下午兩點的高鐵。我得早點到深圳北。中午差不多就出發了。”
“這麼早呀,那你可要好好的哦……對了,你今晚得收拾好衣物之類的。”
我說:“知道知道,哥又不是第一次出遠門了,你怎麼和我爸媽一樣呀,這話簡直一模一樣。”
忽然,我好像發覺我不該說這句話的,隻見小靜微微一笑說:“那當然,我可是你小靜媽!乖兒子。”
我就知道!
不過我也不想反駁了,因為沒意義,明天就要走了。“喂!那薇薇沒回來,你真就一個人咯。夜幕降臨,鬼會疙瘩一聲打開房門,進去抓你哈哈哈哈。害怕不害怕?”
她一臉得意和不屑地看著我,就差一個很裝的墨鏡了,“切!你難道忘記了密室逃脫到底是誰害怕嗎?到底是誰那麼沒用嗎?”
我如實說:“是啊……是我,不過那也沒辦法嘛,人總有害怕的東西嗎,哥真怕鬼,特彆是女鬼,紅色衣服披頭散發……雖說我常常暗示自己不要害怕,隻要膽子大,女鬼放產假……不過哥看到這些,知道是演的,但也怕呀。”
她嗬嗬一笑,“你是不是做了虧心事呀?這麼怕女鬼?該不會有陰間情債?”
我也笑著說:“不可能哈,不可能哈,我絕對乾乾淨淨,就算是情債,哥也是一個手起刀落的人,區區情債能奈我何?”
不過說是這樣說,上次我把我的手相發給我那兒子兄弟看的時候,他說我這一生有情債,而且還不簡單,夾在事業上虛虛實實,遮遮掩掩。
我自然是抨擊他,說他是不是學一點手相皮毛就來騙我了。哥可是無神論者,信個屁的宿命論。
我那兒子兄弟隻是嗬嗬一笑,啥也不說打謎語。我想他絕對是在騙我,這小子下次給我遇到得讓我打慘他。
小靜調侃道:“行行行,臭銘最自信了,跟傻鳥一樣。”
我說:“你怎麼學我說話呀?這種話不應該在一位膚白貌美的方小姐口中說出來!隻能由我這種粗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