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說:“陳銘,那我們這樣就走了?”
看著外麵頂著的大太陽,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說:“等等,有件很重要的事,我得把被套丟洗衣機洗一下,然後內被拿去曬一下……等我二十分鐘可以吧?”
我繼續說:“我剛剛看了一下世界之窗,我覺得門票很貴又要排隊,一排就排很久!所以我打算去歡樂穀……你們怎麼說?”
說實話,我知道世界之窗的鳥樣,一個項目排隊排很久,那玩個嘚!
而雖然差不多同等價格的歡樂穀,卻是未知的。因為我沒去過,也不知道有沒有坑。
丫頭點了點頭,“嗯……”
薇薇也不說什麼了。她們都訂了和我一樣時間的票。
我也不管她們了,回我的房間裡麵拆開了被套,雖然已經乾了,但被子還是得洗洗和曬曬的。
那紅色的標記在白色被套表麵很顯眼,都透過了被套侵入到了裡被裡麵。
我想下次還得去找點補品給丫頭補補,我感覺她會虧血……雖然這有點無稽之談。
我把白色被套疊起來,和白色裡被抱一起到洗衣機。
被套就直接丟洗衣機了,白色裡被是不能水洗的,自然放著曬曬就好。
丫頭一看到我要洗被子,自然是想了些事情。我看著她臉都紅了,跟個紅蘋果似的……
我似笑非笑地朝丫頭點了點頭,她看了我一眼有點不好意思地就撇過了頭。
忽然,薇薇指著曬著的被子說:“陳銘,你這是血嗎?怎麼流了這麼大一塊?你有傷?”
我沒回答,隻是看了看丫頭,丫頭把頭埋得低低的,連著耳根子都通紅起來……
我頓了一下,麵不改色地對薇薇說:“我以前喜歡油畫,整了點顏料玩玩,然後一不小心就濺到了被子上……被子就蓋到了現在,我這人對蓋過的被子太深情了,舍不得扔!”
我心想我確實舍不得扔,那可是我和丫頭的**證明……這是獨一無二的。
薇薇說:“哦哦……嚇到我了。你沒事就行。”
我看著旁邊的丫頭有點埋怨地看了看我。我心想我可沒惹她生氣,估計是她自己覺得有點羞恥……我能理解,對丫頭輕輕點頭。
……二十分鐘後,洗衣機洗完,我就把被套曬到裡被的旁邊。
“走吧。”我走在了後麵,輕輕拍了一下丫頭的屁股。
她肯定是感覺到了的,不然不會回頭白了我一眼。
我們決定坐地鐵過去,因為地鐵有時候挺方便的,歡樂穀就在世界之窗站。
我這時候又在想,要是有一輛車就好了呀,直接開過去……
……
我們下了站,就直接趕往歡樂穀門口。
丫頭又蹦蹦跳跳起來,我叫她乖乖站好,給她拍張打卡的照片。她自然是站好了的,我手機一擺好位置就給她一頓拍。
丫頭攬著薇薇的手臂說:“薇薇呀,你要不要拍,叫銘銘給我們拍吧?你來站這裡站好……銘銘,給我們拍張合照吧?”
我說:“知道了知道了。”
拍下來又是幾張不錯的照片,雖然是用手機拍的,但觀感很好。我想這就是美女,怎麼拍都能拍出感覺……就算是一頭豬過來給你按按鍵都能拍出來……
有時候過度追求拍攝工具而沒有發現美的眼睛,那也白搭。
這時候一個小夥子走了過來,問我們要不要買小飾品,我心想買這些破爛玩意做啥?
不過我看了一下他的小攤,發現一個特彆好看的木質櫻桃發夾,覺得這個特彆適合丫頭。丫頭她帶上去應該好看。
我指著那個發夾問:“這個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