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靜走在了清遠連州的城區街道上。
“喂……臭銘,帶我吃飯!”
我說:“你叫我帶你去就去呀?那多沒麵子呀!”
她直接走過來攬著我的手,“那這樣有麵子了吧。”
我搖了搖頭,“……那……行!”
她把她的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雙手抓著我的左手擺來擺去,我對這個傻鳥的行為已經習慣了。
我隻是才跟她分開了一個月,她怎麼就對我熱情起來了?難道這傻鳥一個月沒見男的就把持不住了?其實想想也很有道理,就好比我剛開始工作那半年沒多見女人一樣,一遇到薇薇就莫名其妙有點小興奮。
那也不對呀,單位組內就她一個女孩子,天天見男的,抬頭不見低頭見。那也不至於這麼熱情呀?
所有矛頭指向了一點,她衝我來了!臥槽,爺被這玩意盯上了,看上我啥?該不會是我存下來的十幾萬被這傻鳥惦記上了?不可能吧,我從不露財的……算了不想了。
“喂!臭銘,你怎麼在發呆呀!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我說:“你再說一遍吧,我年紀大了有點耳背。”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不是你英年早衰呀,你才二十出頭呀,我剛剛說我們要去吃啥?我好餓呀。”
我想了一下最近勞累過度吃點清淡的,說:“我想喝點粥,你要不要?”
她還在用臉蹭了蹭我的肩膀,“要……要……你說的我都要。”
我平和地說:“你太討厭了,彆把你那塗滿粉的臉蹭到我的衣服上。”
她瞬間就不樂意了,噘起嘴滿臉通紅地看著我,狠狠地甩開了我的左手,然後快步走向前去頭也不回,跟開了疾跑和狂暴一樣。
我心想臥槽!我話說得太重了,說實話她一向都是素顏的,我這話確實傷到她了。要知道對一個小姑娘來說,說她討厭貶低她,那可是會有心理創傷的。
我平時沒少看花邊,有些渣男就是不斷精神折磨人家小姑娘,讓人家崩潰的。甚至有些姑娘還跳樓解脫了渣男的PUA。
我想要是小靜被我這麼一說就道心破碎而做出那種事,那我將良心不安,一輩子活在愧疚裡麵。
我趕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說:“你彆生氣,彆生氣……我話說得嚴重了,你可不要去跳樓呀……彆這樣嘛,消消氣……”
她一聽我這麼說,更加氣憤地甩開了我的手,“我怎麼要去跳樓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才是最討厭的,最討厭的人,我不和你說話了,我再也不和你說話了……”
她甚至小跑了起來,巴不得趕緊離開我,像是遇到了臭蟲一樣。
她沒跑幾步,還惡狠狠地回頭盯著我。說實話,她的表情也不算惡狠狠,反而生氣起來還挺……奇特的。
這種感覺就好比一頭豬生氣起來,那能有多惡狠狠?
這倒讓我有點哭笑不得。她也不理我了,繼續快步小跑。
我想這個臭女人的心情敢陰晴不定是吧,那我心情也陰晴不定。
我直接彈射起步跑過去跟著她,一隻手抓住她的左手,一隻手抓住她的右手,揪住她把她拉到一棵樹下。
我輕輕地用小腿勾了一下她的小腿,把她輕輕放倒靠著樹旁,“你是不是發神經呀?能不能好好說話!不說話等下用粥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