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丫頭的事撇在了一邊。不是說我不愛丫頭,我早就對丫頭有了那種特殊的感覺,我自認為那就是愛情感覺。
隻是我感覺我好莫名其妙,丫頭鬨脾氣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激烈反應!
我覺得我善於抑製情感,有把握理性科學地處理好我與丫頭之間的關係。
我還是拿起招標資料,開始了頭腦風暴。
確定了從陪標和下遊廠商入手。我呆呆坐在了床上,摸著下巴思考了問題。
我最後製定了相對嚴密的大盤計劃:把其中的一個陪標做成主標去跟原主標爭標,把下遊廠商都拉出來談好價格,給陪標極大的價格,我想在重大的利益下,陪標應該會爭標!這樣跟主標硬碰硬。
當然為了不打草驚蛇,這得慢慢來。我想如果這時候要是有其他主標競爭者進去該多好,這樣就能把整個招標攪渾!
所以我另外得去讓大家夥們都關注起這個標,這時候得讓下遊廠商自己找投標者了。我想我要把勢造猛了,把標渲染得像送錢一樣。
最後,無論如何誰奪標了,添油加醋讓落標者去舉報是最穩妥的!
最後的最後,誰也彆想掙錢,借刀把這個標給廢了!
隻有我從張總那裡拿錢了!
……
我鬆了一口氣,總算有個較為穩妥的方案了。接下來就是細節上的布局了。
我分彆給兩個律師打了電話,都單刀直入確認明天見麵的不同時間和不同地點。我想好了該谘詢的法律問題,記在了手機上。
一個律師可能有偏見,那兩個律師總可以大限度消除偏見的。畢竟搬不上台麵的東西得好抽身才做。
把這幾天的行程安排個大概之後,我躺下了這間房間的大床。
這時候房間的敲門聲響起,沒等我去開門,就進來了張曦怡。
我問:“你乾什麼?”
曦怡說:“沒有,我在家裡無聊來看看你。我可是這裡的主人姐姐!你隻是寄人籬下的弟弟!所以我們還是玩點什麼吧?”
我內心嗬嗬一笑,又是小屁孩無聊想找個人說話而已。不過這確實是她家,張總就這麼個寶貝女兒,遲早這一切都是她的。
我哄騙道:“對對對對,我是弟弟,所以你要對我做什麼?”
“那倒沒想好呢……你要不表演一下你的才藝。”
我如實說:“我其實是個廢物,啥也不會,我想還是你表演一下才藝得了。”
曦怡問:“那你會彈鋼琴嗎?”
我心想我彈個鬼哦,沒錢沒精力,加上我愚鈍,學不了一點。倒是有很多鋼琴哥喜歡彈鋼琴表達情感的……
我說:“不會,你隻需要記住我是個廢物就行了。”
曦怡點了頭說:“那好吧。不用伴奏也行。”
曦怡輕盈地站在原地,如同一隻美麗的蝴蝶般翩翩起舞。
她的手臂舞動著,如同一朵盛開的鮮花,散發出迷人的芬芳;她的腳步輕快靈活,仿佛踏著音樂的節奏,跳出一段美妙的旋律。
……
我鼓了鼓掌,“好看!不錯!”
我心想富家千金就是不一樣,能歌善舞的。
下次叫丫頭也去學學算了,然後跳給我看,不過她現在在鬨脾氣。
曦怡說:“陳銘,你在想些什麼事情嗎?你看起來好呆呀,姐都不知道老登找你做什麼事!”
我說:“張總就讓我在你家白吃白喝而已,你爸爸是一個非常好的慈善家!”
“啊……這樣啊,老登原來也有好的一麵,不管了,反正你現在能陪我就行了。另外你該叫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