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還是坐在了我的床上,有意無意地先搖擺著她那光溜溜的大長腿。
最後丫頭翹起了二郎腿。
我自然是把眼光避了過去,看著乾嘛呀,給自己腦子上點激素,然後今晚睡不著覺?饑渴難耐?
怎麼可能,都是正常的成年人了,不會連點激素水平都不會控製吧?不會連用自己的大腦皮層去控製整個身體都不會吧?
丫頭輕輕說:“那我洗澡你有沒有偷看,老實說!你壞得很的……你有沒有偷偷去做怪癖的事……你真的喜歡內內?其實……我……”
我不鹹不淡地打斷了她,說:“不不不不,天地良心,我寧願去看小電影,我也不會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我甚至可以用上我的人格擔保!”
丫頭不太高興地說:“啊……這樣啊,我信你了……銘銘……那個……那個……我,我真睡不著。那個,你……對,你的小電影哪裡找的呀?其實……我說了吧,其實我也和你一樣是個正常人……我也想看……對……我……我沒準能和你探討呢。”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有點不高興,甚至有點不太情願跟我說話。
我可以聽得出來的,她那支支吾吾感覺有什麼東西瞞著我。
我說:“丫頭,你要看可以,回頭我拿個下載好的硬盤給你看看,你可不要看多了,看多了傷身……你都老大不小了,是該看看,防止被騙感情……至於探討,以後有學術探討的話,我可以發幾篇最新的學術論文給你看看……”
丫頭她有點委屈,甚至有點卑微地說:“嗯……我知道了,都聽你的,我不會看多了……那……那……我……我還是……那我走了呀……”
她莫名其妙地有點語無倫次,似乎很不情願結束我與她的對話。
我說:“嗯……早點休息……”
丫頭身子骨看著就有點軟,但是還是顫顫巍巍地從床上站了起來,眼睛有點紅紅地看著我。
我心想這是乾什麼?我讓她多看點小電影有錯嗎?沒錯吧!
她的要求我都滿足了她,還準備給她一個裝滿快爆容的硬盤呢。
怎麼她看起來特彆不高興的樣子。
我不理解。
我問:“你有什麼事嗎?丫頭……我看你眼睛怎麼紅紅的,你是看久了疲勞了?我給你拿眼藥水吧?”
丫頭沒理我,頭也不回地就要出了房間。
我的第六感有了強烈的反應。
我越想越不對勁,連忙把手裡的書丟掉,問:“丫頭,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我看你很不高興……你有什麼心事嗎?我修讀過一點心理學的……你可以無條件相信我……”
她真的不對勁,丫頭力氣有點大地開了門,似乎夾帶著隱隱約約的哭泣聲,我連忙從床上跳了下來。
我衝了過去抓住了她的手。
她掙脫了我的手,用手不斷遮住自己的臉。
她真有眼淚掉了下來。
她抽泣著說:“你乾嘛……你抓我乾什麼呀……你放開我呀……”
我看她確實哭了,“丫頭,你乾嘛哭了呀?跟我說說唄,我閱曆比你多,沒準能幫你解決……是不是薇薇欺負你了……”
我能想到的就隻有薇薇欺負她。女孩子有可能會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勾心鬥角。
丫頭好像越哭越猛,“我沒哭……我沒哭……不是薇薇,是你……我……我……是你欺負我……”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是,說清楚呀,我怎麼欺負你了……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
她抽泣著,“就是你……就是你,你是不是非得要我開口……你才會懂……你一直都這樣……你……我嗚嗚嗚嗚嗚……銘銘,我……”
我著急了,對她說:“你快點說呀……”
丫頭抽泣著坐到了地上,“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你怎麼就這麼蠢呢……我在想……銘……銘,我……喜歡……你!”
我被她這麼一說頓感晴天霹靂,就好比一條狗突然被大雨傾盆給淋成落水狗一樣。
完了,丫頭,她居然喜歡上我了……
“明明是你自己說的,都老大不小了……你還一次一次地打太極,打給誰看呀……打給我看?你把我當什麼了呀……我是無恥,喜歡上你行了吧……行了吧……我有點心痛……”
我覺得我該做點什麼了!
我把她抱了起來,關了房間內的燈管,把她輕輕放到了床上。我開了那盞暖暖的台燈。
暖橙色的微光照著我們兩個,把我們的影子深深地按在了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