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我和丫頭結束對話的時候,薇薇發過來了語音,“神經病啊!你要不要看看你送了什麼東西。傻逼。”
我就知道會這樣了,乾脆攤牌了,“那東西不是送給你的,我是想送給丫頭的。我買了兩套都給她,誰知道她給了你,還是我最喜歡的那一套!”
“去死吧,買這種傻逼玩意。”那邊傳來了憤怒的聲音。
我回,“一套八百多呢。你沒穿就還給丫頭吧。你要穿了,那就……算了。你……我不知道怎麼說,你丟了吧。另外我給你的聖誕禮物還沒到呢。”
“去死吧。老娘就是穿上了才發現不對勁的,去死吧!靜靜還一個勁在浴室外麵問我合身不合身。你叫我怎麼出去?神經病的聖誕禮物!”
“那還不簡單,你就說你不合身,但還是留著當收藏,最後找個時間扔掉。”我平淡地提出了我的想法。
“反正怎麼會有人送這種東西。正經一點行不行呀?”
“你似乎忘記了我和丫頭之間的關係。”
“那……那倒也是,這玩意,唉……算了,我就不還給靜靜了,我把錢給你打過去吧,我認栽了。”
隨後薇薇直接給我轉過來八百塊錢,我自然是不能收下的,直接退了回去,回了一條語音,“我用這種東西惹你不快,還是不收了,你留著以後穿著給你男朋友玩也……行。”
薇薇的微信總是出現“輸入中”的字樣,隨後過了許久,隻發來了一句話,“神經病!我才不需要男人來找自我價值,另外,你還是去死吧!傻逼陳銘。”
我一陣無語,直接不管她了。
……
過了兩個星期,蹲保證金的那個小子跟我說好幾家主標投進去了,我嗬嗬一笑。
隨後打了兩個電話分彆給了兩個律師,叫他們分彆盯緊點要注意的那家主標,最好是知道主標項目負責人跟誰吃了飯,這種專業的事情得讓專業的人來做。
我也完全不怕兩個律師打太極,因為我會讓沒有職業操守的律師在圈子裡麵混不下去的。所謂職業操守,就是拿錢辦事抽身。
而張總這時候也打來了電話,叫我過去他的公司一趟。我借了曦怡的寶馬五係,直接去了張總的公司。
“張總,你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事,就那標你開始做了嗎?”
“在做了,張總,現在就在等了。對了,張總,小陳實在不明白為什麼……”
我還沒說完,張總就開口了,“為什麼還要找你?因為有些東西我不好做,得讓你來,而且我也不是為了利益,單純想舒心而已,把那口氣報複掉。”
“我明白了,張總。”我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你是個聰明人阿,小陳。那兩個律師這幾天跟我抱怨說你好麻煩,還叫他們去蹲人家主標在乾嘛。”張總招呼我喝茶。
我嗬嗬一笑,喝了一杯茶,開玩笑說:“張總,律師抱怨也很正常,我挺不好意思麻煩他們的。這律師看起來也是可信呀,都跟張總聯係了,倒不至於後麵出事。”
“嗯……小陳阿,你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去陪陪曦怡那孩子吧,她一個人平時也怪無聊的。你們同個年齡段的,應該很好溝通。對了,小陳你多大了?看起來比曦怡那孩子還小呀?”
“二十二,不小了。不過在我父母眼裡我也是個孩子哈哈哈哈哈哈。”我笑著說道。
“是啊,說到底你得叫曦怡那孩子姐姐。你家裡人做什麼的,是在深圳那邊的嗎?”
我嗬嗬一笑,“家裡人在老家打工呢,也沒啥五險一金哈,能過活就行。”
“哦,這樣啊,唉,也挺好的,能有份工作在這個社會已經挺好的了。”
“嗯。”我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打算喝完這杯茶就走了,想著趕緊過完這兩個星期廢完標拿錢走人。
我慢慢抿著完這杯茶,苦中帶甘。“張總,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走了哈?”
這時候張總剛好來了個電話,沒有回我的話,我點了點頭乾脆走了。
出了張總的公司,我呼出一口氣,整理了自己戴在手上的手表和圍在脖子上的圍巾。
手表是丫頭送的,圍巾是薇薇送的。
我收到禮物那一天,還驚訝丫頭送我一個浪琴表,雖然我對這些不是很懂,但還是知道丫頭付出了很多精力和財力的。
至於薇薇,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送給我圍巾,不過剛好這幾天下雪,披著也不錯。
……
我這幾個星期都是寄生在張總的家,所以從張總公司出來,我就回到了他的家。
還是富人好呀,連個房間都不用打掃的,自然有保姆阿姨們幫我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