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薇薇吃完飯,隨意聊天打發了一下時間,便發覺已經九點半了,便動身一起去龍華的一家酒吧。
酒吧還是一如既往地吵吵鬨鬨,說實話我並不喜歡酒吧的氛圍,這也是我第二次來到酒吧。這個時間點DJ已經開始嗨了起來,我帶著薇薇到黃正經已經開好的卡座,好像他開了不隻有一個卡座。
大卡座上已經有一些人了,對於那些抬起頭看著我們的,我都點點頭予以回應。
“陳銘,其實我不喜歡這裡,很吵的感覺。”薇薇在我的耳邊說,還主動挽著我的手臂,似乎挽得有點緊。
我簡短地回答:“嗯,習慣就好。沒想到你還挺主動的,知道挽著我的手了。”
薇薇說:“黃正經叫你,你不回,發消息給我,他能想出我們是什麼關係吧。儘管他想錯了……”
我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不一會兒便看到了黃正經的到來。他馬上從擺滿酒的桌子上提起一瓶酒,開了蓋,“陳哥,我敬你哈……”
隨後黃正經咕嚕咕嚕地喝下了那瓶酒。
我見黃正經這麼客氣,覺得不能晾著他,也爽快地開了蓋,喝了一口酒,“等下我就送你生日禮物哈。”
黃正經說:“客氣了不是,陳哥,你能來就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除了我和薇薇兩人來給他慶生之外,還有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他們很快就把黃正經給拉走了。薇薇放開了我的手,自顧自吃起了水果。
說實話,我覺得這裡很無聊。
我不是一個懂音樂的人,覺得DJ除了能讓我身子跟著節奏動幾下就沒了,可能DJ得到十二點才到**吧。
我也不理解為什麼有人能在酒吧哭來哭去的,還有些極度亢奮,在現場摟摟抱抱的。
我看著那些熱吻的人,感慨年輕就是好,幸好我也還年輕,要是老了看到這些情況估計得羨慕嫉妒得要死。
薇薇突然拿起一瓶酒,問我:“陳銘,我可以喝酒嗎?”
我平淡地說:“不可以,我給你去弄旺仔牛奶去。”
薇薇有些氣憤地說:“你神經吧,酒吧裡麵有旺仔牛奶?再說了老娘去喝牛奶,看不起誰呢?我就要喝酒!憑什麼你男的可以喝,我女的就不行?”
我罵道:“你才神經病……算了,我讓調酒師給你加點白朗姆好了吧……切!”
薇薇翹起了二郎腿說道:“這還差不多!老娘就是要做自己。”
我做著欠揍的表情,陰陽怪氣道:“陳銘,其實我不喜歡這裡,很吵的感覺……也不知道這話誰說的。”
“你再這樣賤賤的,我去告訴靜,說你在酒吧鬼混!”
“得……神經病女人,瘋婆娘!老子去給你搞行了吧。切!”
我說完了狠話,還是老老實實去找調酒師要了旺仔白朗姆,拿給了薇薇。我真怕這瘋婆娘亂說,把我立好的好男人形象給破壞掉了。
到時候丫頭這個小機靈鬼肯定對我到處試探,玩得壞了,直接鬨脾氣甩臉色。我可不敢保證能每次都哄好她。
我想著要不要去學一些套路PUA之類的,萬一遇到了丫頭的不聽話,可以用PUA把她哄騙好。
但想想還是算了,學那些東西不如靠自我感覺,很多東西就是靠感覺出來的。
姑娘們對一個男人沒感覺,那再怎麼用套路,她都很難真心實意的。就算是上了床,那怎麼就確定人家姑娘不是可憐你、故意迎合你的呢?
薇薇接過了調好的酒,二話不說喝了大半杯。
我看著薇薇喝得這麼爽快,一點都不矜持,調侃道:“你就不怕我加了**、藍精靈、乖乖水之類的?嗬嗬……”
薇薇毫不客氣地反駁道:“有種你就加!姓陳的……有賊心沒賊膽的東西。老娘的身子不是誰都可以上的!”
“切!你等下覺得暈乎乎的就彆怪我咯。”我挖了挖耳朵,打了一個哈欠。
薇薇放下了手中的旺仔白朗姆,對我罵道:“你真加了?神經病阿你……你要就要,用得著這麼下三濫四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