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丫頭手牽手,終於是來到了創新大道上的那座天橋。
汗水打濕了我們的衣物,丫頭從包包裡麵掏出了一小包紙巾,抽出來遞給了我一張,提著裝著三瓶啤酒的紅色袋子說:“銘銘,我快被熱死了!”
“沒關係的老婆,咱們回去就再一起洗個澡,一起脫光衣服躺床上,蓋著被子吹空調!多舒服呀。熱了就踢掉被子!”
我拉著她到天橋的中央,靠在了護欄上,哄騙她說。
“誰要跟你脫光衣服睡覺呀?”
我很正經地說:“你。”
“你個傻瓜。”
“到時候躺板板一起了,給你撓撓背,多舒服呀。你就偷著樂吧你!”
“誰……要你撓了?你就是覬覦老娘的後背而已。”丫頭拉下我的頭,附在我耳邊低語著。
我撇過頭,“誰說的,覬覦是一方麵,但你不要就算了。我還不撓了,切!”
“你敢!我不要,你也得給我撓癢癢!哼……”丫頭也撇過頭,不想搭理我的意思。
我打趣道:“你看看,小澀女是這樣的!本性暴露了吧,老婆!澀點好,澀點可愛。”
“我才不是,你才是!不跟你說話了。”
“好好好,乖女兒,回去就給你安排得舒舒服服的。”說完我拉著她坐了下去,反正回去也是要洗澡的,也不管臟不臟的問題了。
丫頭和我一起坐到了天橋的中央,麵向著天橋路那邊,我興奮地指著不遠處的深圳灣的方向,“老婆,看那長長的樓!”
“傻瓜!”
“老婆,你看嘛,那個就是華潤大廈,是不是好美呀。對麵高樓就是給我一種激情澎湃的感覺。”我將手搭在了丫頭的肩膀上,將她摟了過來。
“嗯。你老婆我,還記著你第一次帶我來這吹牛逼的樣子呢。”丫頭將頭埋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
“那可不是吹牛逼,以後咱們靜銘公司做大了也要開到那邊去。那寫字樓環境可好了。到時候咱們就站得高高的,看著整個深圳好不好嘛?”
“不好!你老婆恐高。”
“死丫頭,你還跟你老公睜眼說瞎話是吧?恐高的人玩個過山車跟個瘋批一樣!”
“被你發現了哈哈……死男人不懂風情!都不知道說些甜言蜜語哄我,說一些要保護老婆之類的話……討厭你!”
“我覺得你現在不需要哄,隻需要……”我話還沒說完,就直接將她強硬地抱了過來,無賴地強吻上了丫頭,她手繞著我的脖子,舌頭跟我對接了上去,我睜開了眼睛,發現她那迷人的眼睛也在看著我,我們四目相對,相視一笑,繼續熱吻,麻麻的觸電感傳遍了我的全身……
過了一會,我們就停住了熱吻,我放下了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饒有興趣地懷念丫頭舌頭的味道。
她把身子轉過一邊,臉上氣鼓鼓地略帶些氣憤地說:“哪有這樣子的?一言不合就就就……就……”
我挑了挑眉,挪動著身子,把頭看向她那紅潤乎乎的臉蛋,卻發現這個口是心非的家夥居然在偷偷笑著。
“老婆,我都看到了,你在偷笑!”
她捂著臉,一邊笑一邊說著狠話,“你老婆真生氣了,討厭無賴……”
我不管了,繼續挑逗著她,“反正我就是無賴,有種打死我!”
說完,我吻上了她的額頭。
丫頭她終於憋不住了,索性攤牌了,將手放開了她那紅彤彤水盈盈的臉蛋,帶著滿滿的小興奮,撅起了朱砂般的紅唇,但還是繼續向著我說狠話,“老婆回去就打死你!”
她打著我的肩膀一遍又一遍,“現在就打死你,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