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地上笑嘻嘻地將手機晃了晃,但就是說不出口,直到最後肢體最後一絲力氣也消失殆儘,隻聽見手機砰地一聲砸到了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隻知道很久很久,眼睛已經睜不開了,隻記得一個熟悉的感覺朝我走來,而我全身已經斷了力氣,想要伸出手但無濟於事……腦袋劇烈地疼痛……
……
我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白色的天花板,全身酥酥軟軟的,完全動彈不得,或者換句話說,我根本不想動。
我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口乾舌燥,記憶很是混亂,跟著腦袋還暈暈的……我不是在酒樓嗎。
一股熟悉的味道傳到我的鼻子裡麵,是一股溫和的清香,很是好聞。我嗦了嗦鼻子,覺得有些冷,將被子往上撚。
“臥槽,老子衣服呢?”
我驚慌失措地起身,看著自己白花花的手臂,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肚子,再一次驚呼“臥槽,老子衣服呢?”
隨後立馬往下麵看去,看到完整的一條短褲,鬆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被猥褻了。
“臥槽,這短褲不是我的。我穿的是長褲啊!怎麼變成睡褲了。臥槽,誰猥褻了我。”
我焦急地從床上蹦了起來,又迅速跳下了床,光著腳掃視一周,才發現周圍環境很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突然一愣,這裡不是薇薇的住所嗎。
我趕緊披上了厚厚的被子,準備與薇薇算賬。我出了房間門,終於是見到了躺在沙發上睡覺的薇薇。
邏輯思考了一下,又感覺薇薇不可能猥褻我,要是薇薇猥褻我的話,現在應該是跟我躺在床上才對,而不是這樣子。想到這裡,我鬆了一口氣。
剛才打開房門和急衝衝走路的聲音終於是弄醒了薇薇,她穿著睡衣伸了一個懶腰,呆呆地看著披著厚厚被子的我,皺著眉頭,罵道“傻逼。你醒了?”
我好奇地問“我怎麼在這裡?”
我坐在了另外一張短沙發上,等待薇薇的回複。
“你還好意思說?昨晚吐了我一身,對著我叫兒子兒子的。自己也臟兮兮的,是我給你換了衣服的。你不會以為我真看上你那軟綿綿的東西吧。”
“你這什麼虎狼之詞。你個白癡。”
我心想喝酒喝醉了,不就是軟綿綿的嗎?難不成還能辦事不成?說實話,我內心有些慚愧,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喝醉了,還是被薇薇給帶了回來。
我突然一想,問道“那也不對啊,我在哪你怎麼知道?”
“你自己打電話給我的,說是讓我這個閨蜜去安慰你的靜靜,讓她彆生悶氣。當時我就知道你喝醉了。”
我拍了我自己的腦袋,沒有再說話。
沉默了好一會,我歎了一口氣,問道“我沒再對你說什麼了吧?”
“你要聽嗎?”
我點點頭。
“你抱怨你的兄弟為什麼不救她,抱怨他為什麼要回老家躺平,為什麼不和你在一線奮鬥,明明說好的之類的話。陳銘,這是你和你那位兄弟的真心話嗎?”
我搖搖頭,表示不清楚,躺在沙發上,又起身,“見笑了,薇薇,就這樣吧。謝謝。嗯,借我一件中性衣服可以嗎?畢竟上半身光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