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一個身,忽然感覺壓到了東西,原來是汪阿姨遞給我的金耳環,這東西還是要交給薇薇的。
“喂,白癡,阿姨剛才給我的。”我從地鋪上起身,將金耳環擺到了薇薇的麵前。
“給你的就給你唄。”薇薇轉過身去,留給我的不僅是她那迷人的後背,還有那雙修長白皙的雙腿。
我搖了搖頭,感慨我真是個老澀批,但還是要假正經的,不能讓薇薇看出我的想法。
“彆,這東西還是你的,還給你。阿姨說是嫁妝,我還是不要了。”
我將那一對金耳環遞還給了薇薇,將她靠在枕頭上的手抓了過來,像她媽媽塞給我的那樣塞還給了她。
薇薇轉回了身。
“不要,我媽的一番心意,畢竟你是我騙過來的。沒事的,我不在意這些。再說了你不是很喜歡錢的嗎,算作給你錢,你也不要?”薇薇推著我的手。
我繼續固執己見,因為這是一碼歸一碼的事,不能混淆。
我如實說“白癡,真當我生你氣?我還不至於那麼小氣。像逗狗一樣逗逗你的,順便騙你一輛小汽車而已。”
“你……你還是那麼欠。唉……”
忽然薇薇坐了起來,看著我,許久都沒有說話。
“看我乾嘛?”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問著莫名其妙的薇薇。
“看你好玩,跟個傻子小白臉一樣的哈哈。那,那要不你給我戴上唄,我自己也怕亂扔丟了。”
“喔。”
我點點頭,心想反正能還給她最好,彆人的東西在我身上,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我不喜歡貪便宜,畢竟汪阿姨說過的,這是留給薇薇的嫁妝,我不能收。
我看著薇薇那清晰的臉龐,頭湊了上去,手捏著她的耳朵下麵的肉。
“你這耳墜怎麼有些怪。不是,花裡胡哨的,好看是好看……喔,這樣子。”
我捏著她的耳朵搗鼓了半分鐘,就卸了下來。趁著那暖暖的房間燈光,我看到了薇薇有些發紅發燙的臉,她正打量著我。
我調侃道“你臉紅了,不至於哈。你這女人倒也怪,摸個耳朵也臉紅。”
“混蛋!另外一邊呢。”
薇薇往我的肩膀上來了一拳,不痛不癢的。我總覺得她今晚跟平時的時候不一樣,這是我感覺出來的,但總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我對戴上了金耳環的薇薇說道“你這原本的耳墜挺好看的。你這耳墜哪裡來的,我覺得還是這耳墜好看。要不你還是換下來?”
我從正麵看著薇薇,覺得我的審美還是非常不錯的,畢竟花裡胡哨的耳墜總歸是好看的。
像是鑽戒和金戒指一樣,如果單純從審美的角度上來看,我更喜歡鑽戒。但如果摻雜了利益性,那我會毫不猶豫地拋棄碳元素的鑽戒,從而選擇金戒指。
“傻子。不換了,這樣就好。這個是我從拚夕夕買的,當初也是看著好看。”
忽然薇薇放在枕頭旁的手機響了,我看了看掛在房間內的小時鐘,覺得真神經,淩晨兩點鐘還有人打電話過來,一定是薇銘那邊的事情。
因為我也總是在深夜接到電話,但無非就是軟件的漏洞需要我及時處理。有時候當老板的不好意思讓一些員工半夜三更起來修漏洞,隻能自己修修補補,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
但是薇銘一個拍短劇的公司能有什麼事情需要半夜三更說的,這是我想不到的。
薇薇拿起了電話,直接罵道“神經病吧,再騷擾我,我報警了。我有老公了。”
我在床上翹著身子,湊過耳朵去聽,想聽到對麵是什麼原因讓薇薇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