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厚表情有些奇怪的問道：“這篇文章多少字？”
“四十萬字，還有不少繪圖。”HQ說道。
“四十萬字？背下來？那得多出色記憶力。這可不是什麼小說，而是通篇晦澀難懂的技術文章。”
夏心怡想了想說道：“按照時長來算，如果換做是我，應該不行。但是如果記憶力好的人，那絕對可以做到。”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費那麼大勁，還不如用筆抄下來呢。”劉厚疑惑道。
夏心怡輕輕搓了搓額頭，說道：“你能不能不要把無知表現出來？我提醒你很多次了。抄下來跟用存儲設備拷貝不是一樣的嗎？都會留下證據。隻有放在腦子裡才會無聲無息的把文字傳播出去。”
劉厚驚道：“你的意思是說，是黃太太把這些文章傳到國外去的？這怎麼可能？再說，她怎麼傳的？不可能國安局的查不到吧。”
夏心怡搖著頭說道：“我也不清楚，我隻是有這個猜測。”
HQ說道：“夏醫生的猜測是有可能的，但是也有不合理的地方。關鍵是即使證明是黃太太把資料傳出去的，又怎麼證明黃太太與黃衛國不是同黨？”
夏心怡也愣住了，搖搖頭不再說話。
HQ繼續道：“除了文章被閱讀之外，整個資料沒有任何的問題。劉厚，不要嘗試給黃衛國洗脫罪名了。從硬盤裡找到了那篇出現在國外的文章，基本可以實錘黃衛國的罪行了。”
劉厚深深歎了口氣，這次他也基本確定這事情應該就是黃衛國做的。至於黃太太的異常舉動，也很可能是黃衛國的授意。
“關押黃衛國地點的信息，你弄到了嗎？”
HQ驚道：“你真的要去救人？”
劉厚道：“我想去當麵問問他。放心，我有分寸。”
“你真的很有趣。好，我很快會傳給你。你什麼時間去，告訴我，我會配合你把沿路的監控設備都廢掉。”
劉厚道：“謝謝你。HQ。另外你能不能弄幾車子彈給我？”
“幾車？你要去參加熊烏戰爭嗎？還是準備血洗關押黃衛國的部門？”HQ的電子聲忽然拔高了八度，也不知道是吃驚的還是興奮的。
劉厚道：“你想多了，我另有用處。如果可以弄到，價錢不是問題。”
“以我現在的渠道來說，給你弄到少量的彈藥是有可能的。但是也隻是少量。如果你真的想要大量的彈藥，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而且我相信你很願意去做。”
“嗯？這麼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