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何種人,害了神使大人,傷了學者大人,我必取其性命!”戰神一臉怒意的說道。
“神使大人,讓我和戰神大人與您一同去本世界斬殺此人!”兵者也道。
智者這時突然道:“萬萬不可。我們必須等學者醒過來後才可以出手?”
兵者一瞪眼道:“等學者醒過來?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智者道:“這個時候兵者大人切不可急於行事。先不說對方會有所準備,再者說以學者的探查能力依然中了埋伏,可見這個埋伏尤其隱蔽。”
戰神道:“智者大人所說有理。如果單論探查,我們都是不如學者的。既然學者中了埋伏,想來我們很大可能也是躲不開。最穩妥的辦法還是等待學者大人醒來,對對方有所了解後再行動。”
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半小時後夏欣怡打開了手術室的門。
“心怡,學者怎麼樣?”劉厚第一個上前問道。
“學者大人沒什麼危險了。他胸口和後背的傷口已經不再出血,今後幾天好好休養應該就問題不大了。”夏心怡擦著額頭的汗水說道。
“胸口和後背?不是說胸口中槍嗎?怎麼後背也有傷?”劉厚疑惑的問道。
夏心怡恨不得敲劉厚腦袋一下,搖頭歎氣道:“打中他的應該是威力巨大的穿甲彈,所以子彈從胸口打進,又從後背穿了出來。幸虧學者是七層印記的強者,體質強橫無比,要不然這種傷恐怕中槍之後活不過一分鐘。”
劉厚有些心驚膽戰的道:“竟然直接把學者的胸口打穿了。姓顧的真是下死手啊。”
兵者砰的一聲一拳打在牆壁上怒道:“什麼顧不顧的,這次我必然親手宰了他!”
兵者雖然平時言語不多,好似是感情比較淡薄的人。但實際上兵者是十分護短的人,不管是人還是異獸傷害到了部落的人,兵者總會想著為其報仇。
智者道:“夏醫生,那現在學者大人是醒著的嗎?可不可以與他交談?”
夏心怡道:“估計再有半小時,麻藥效果消失了就會醒過來。”
智者點點頭道:“好,我們在這裡等著。”
劉厚道:“心怡你辛苦了,快回家休息吧。”
夏心怡眉毛一挑道:“你著急趕我走做什麼?”說完她看了看戰神和學者道:“你們是不是又要商量去做什麼危險的事兒去了?”
戰神和兵者立刻把視線看向了天花板,裝作沒聽到夏欣怡的問話。
劉厚則是笑嗬嗬的道:“你看你想哪去了,我就是怕你太辛苦了。再有我們在不是商量戰鬥的事情,是單純的擔心學者的傷情而已。”
夏心怡瞪了眼劉厚道:“你態度這麼好肯定有問題!不管怎麼說,你要是做危險的事情事先要想想,你要是有什麼意外你父母怎麼辦?祝薇怎麼辦?還有我!”說完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