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走囚犯的團夥幾經周轉,終於在十分鐘後躲進郊區的一家廢車場內。這裡荒廢數年周圍沒有監控探頭,是個適合躲藏的好地方。
看著戴著頭套,靠在牆角裡不發生任何動靜的犯人,外號棍子的男子問道:“劍哥,這人不會死掉了吧。”
“怎麼可能,昨天雇主交代過,會給他吃一種鹽酸類的抗抑鬱藥物,這類藥物會導致人短暫的出現暈厥口吐白沫等症狀。”劍哥到底是老大,不慌不忙的走到犯人麵前,先開頭套之後他瞬間頭抄底倒了下去,昏暗的室內看不清楚樣貌,他把中指放到犯人麵前,感受到他發出微弱的呼吸之後,微微一笑。
“放心吧,死不掉還有呼吸。”其實這名叫劍哥的男人也有些擔心,萬一人救出來但是嗝屁了,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向雇主交代。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鐵門被敲擊的聲音,二人立馬提高警覺性,知道在熟悉的三次敲擊之後,每敲擊兩次間隔一下,劍哥才輕聲問道:“誰呀。”
“劍哥,是我和阿山。”門外傳來聲音,棍子立馬笑著說道:“是長毛和阿山。”
“去開門。”劍哥這才放鬆警惕,讓棍子去開門。大門打開一絲縫隙,在確定隻有阿山和長毛之後,棍子才把門緩慢打開讓他們二人進來。
兩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們有著微微卷發、眼眶深陷一看就知道是標準的南亞人。
“車子處理好了嗎,你們後麵沒有尾巴吧?”劍哥看到二人走近有些謹慎的問道。
“沒有,放心吧。我們在附近晃了幾圈,確定沒人才敢回來。”長毛坐下回答道,他瞅了一眼角落裡倒下的人問道:“剛才事發突然,身份確認了嗎?”
“臟兮兮的還穿著囚服,需要確認嗎?”劍哥沒當一回事,遞給二人一人一瓶,笑著說道。
“我們隻負責劫囚,其實的事情我們可管不著,雇主隻讓我們劫犯人,車牌號行駛路線都在,對方還能提前知道換人不成?”劍哥這麼一說,幾人立馬同意的點點頭。
其實這次是緬川的楚門從南亞找了這四人前來,兩天前他們到了這裡之後,有人跟他們接頭把警方的行徑路線,以及行動安排告訴他們。目的就是讓他們帶人製造混亂,從而把犯人劫走,至於犯人的姓名他們一概不知。
“我聽說這人好像是楚會長的生意夥伴,叫蔡什麼.....”這時候棍子在一旁喃喃自語道,眾人聽到他這麼說,長毛立馬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以前跟過超哥一段時間,有一次他負責接一個叫呂雲飛的中國男人,當時我聽說是蔡老板介紹的。現在呂老板在楚門做事,出事的應該就是蔡老板。不然楚會長也不會讓人出暗花發布讓人來救他。”說到這裡剩下三人有些驚訝的盯著棍子,他們隻是通過中間人介紹雇主,可是平時看起來沒什麼腦子的棍子,卻連雇主的消息都打聽的清清楚楚。
“你是從哪裡知道雇主是楚會長的?”劍哥有些疑神疑鬼的盯著棍子,不過他這個人一向沒心沒肺,有什麼事情立馬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棍子和中間人刀疤仔的手下認識,出發前一天他把刀疤仔和楚梟見麵的事情告訴了棍子。楚梟是楚天南的兒子,也是楚門的二號人物。
他來找刀疤仔當然就代表這楚會長的意思,這很顯而易見的道理,其他人不會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