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璧?”
陳遠誌、王元義對視一眼:“你就是那個‘義診’郎中?”
“正是!”
秦毅拱手道。
“他啥時候成了聖女的徒弟?”
陳十三、陳才、林恩泰、林妙貞、呂齋等人麵麵相覷一臉疑惑,全然不知秦毅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周靈兒也是一臉茫然,抿著小嘴,眨巴著卡姿蘭大眼睛,小腦瓜完全轉不過彎來。
“你是說,聖女是你的師傅?”
陳遠誌確認道。
“沒錯!”秦毅頷首。
“聖女才十六七歲,你都三十好幾,你說你是她徒弟,誰信?!”
陳遠誌撇撇嘴冷笑道。
“荒唐,正所謂,聞道有先後,哪有規定徒弟的年歲就一定得比師傅大!”
“這……”
陳遠誌被秦毅噎了一下,頓時語塞。
王元義捋著胡須,正色道:“你能代表聖女,若是你輸了怎麼辦!”
“倘若我輸了,我們自然尊上官長老為教主!”
秦毅十分肯定地道。
他之所以敢站出來應戰,是因為他已經想出了應對之法。
王元義看向周靈兒:“聖女,他說的算數嗎?”
周靈兒聞言輕點頷首。
她儘管心裡沒底,不曉得秦毅要怎樣贏得比賽,但她此刻彆無他法,隻能選擇相信秦毅。
“哼,你既然代表聖女,那好,我先與你比試,要是你贏了,再跟我師兄過招!”
沈雷從上官清風身後走出,甚是傲慢地抱著膀子看向秦毅。
還沒等秦毅答話,王元義直接開口:“行,那就你倆先比!”
“你們誰先上!”
王元義看向兩人。
“我先來!”沈雷說著向手下揮了揮手:“把我的道袍和法器拿來!”
陳十三和陳才見沈雷意氣風發、自信滿滿的模樣,臉色變得極為凝重。
火蓮教分為兩派,一派是宣揚教義,傳授道法,招攬教眾的,名為道玄派。另一派則是管理教中各類實際事務的,名為緇衣派。
而陳十三父子便是緇衣派的,他們壓根不懂什麼法術。
沈雷乃是火蓮教護法,曾前往昆侖山學藝,他的道術高深莫測,僅次於上官清風。
陳家父子不知秦毅會何種法術,心中頗為忐忑。
他們朝秦毅望去,發現秦毅一臉淡然,似乎完全沒將對方瞧在眼裡。
“難道他有應對之法?”
陳十三暗自思忖。
不過,見秦毅這反應,他的心情稍稍安穩了些許。
“今日能目睹沈護法出手,真是幸運啊!”
“是啊,沈護法的道術那可是相當厲害,我曾有幸目睹過一次,實在是令人驚歎!”
“真的嗎,是什麼道術?”
“這可是秘密,豈能外傳,不過待會兒沈護法就會施法,也不知道這次和上次使用的是不是同一法術,真是讓人期待!”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全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沈雷。
林恩泰等人也是一臉好奇,他們從未見過火蓮教的道士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