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懷,我問你!”秦毅收回手,盯著他冷著臉道:“靖北侯府那些謀反之物,是不是劉敬忠讓你們放的啊,而且,那些錢都是黑鬆寨搶奪來的贓物,我說的對不對啊?”
“你,你究竟是誰?”
郭懷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毅。他實在想不出,對方怎麼會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
“我來問你,靖北侯究竟是怎麼死的,是不是被你們聯手害死的?”
秦毅厲聲質問。
“你是蕭定北的家將?”郭懷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忙道:“李先生,靖北侯沒死,他還活著!”
“啥?”
這次輪到秦毅和秦猛虎驚訝了。
“到底怎麼回事?”
秦毅一把抓住郭懷的衣領:
郭懷忙道:“靖北侯雖然受了重傷,但他的屍體到現在都沒找到,他肯定沒死,應該是藏起來了,現在黑羽衛和整個北境的人都在找他!”
“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的全說了,李先生,我們素無仇怨,靖北侯也是他的副將和老太監一起謀害的,這可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郭懷哀求。
“是嗎?”
“誰說我們素無仇怨?”
秦毅一把扯下臉上的麵具,清冷的月光灑在他那俊朗堅毅的麵龐上,仿佛有股冰冷的寒氣四散開來。
“秦,秦毅!”
郭懷看到秦毅的真麵目,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秦毅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緊盯著郭懷,眼神之中透露出絲絲寒意,聲音冰冷至極:“你與黑鬆寨朱家三虎相互勾結,不僅妄圖在半道將我斬殺,更是想要劫持蕭家女眷,你覺得咱們之間到底有沒有仇恨?”
郭懷聽完之後滿臉驚愕之色,瞬間如墜冰窟。
秦毅一邊說著話,一邊從衣袖之中抽出一柄鋒利無比的匕首。
這柄匕首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你,你不要亂來,我的父親、還有我的乾爺爺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郭懷驚恐萬分地說道,但他的話語尚未說完,隻聽得“噗”的一聲悶響,秦毅已然將匕首猛地刺進他的心臟。
刹那間,郭懷麵容極度扭曲變形,鮮血從口中不斷湧出。
他圓睜著一雙充滿怨毒的眼珠子,死死地瞪視著秦毅,緊接著身體不受控製地往旁邊歪斜傾倒,最終重重地摔倒在地麵上。
秦毅手刃郭懷後,並沒有回城,而是按照約定,來到徐得功的營帳為其醫治。
此時,徐得功已經昏迷不醒,如果再得不到醫治,後果不堪設想。
秦毅為其注射青黴素後,又為其他幾位參將也注射了青黴素,就連李勝也讓秦毅給他打了一針。
至於苟公公,根本沒人管他的死活。
為了觀察療效,秦毅在官軍軍營待了三天。
第二天,苟公公病死了,他的屍體和郭懷的屍體,以及一些病死的將官和士卒的屍體,被一同火化,最後也分不清那些骨灰是誰的。
李勝命人隨便鏟了兩把放到骨灰壇裡,好回去交差。
第三天,徐得功和幾名參將都已經能下地行走了。
不愧是習武之人,他們的身體素質量十分強悍,恢複得也挺快。
徐得功的營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