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頭這句,笑意繾綣。
常懷瑾、握瑜隻與阮蔚相識一月,來者又姓阮,觀阮蔚一臉笑意盈盈,還以為她與這人是有些相識,沒覺出不對來。
隻有蕭玄同,聽出了阮蔚語句裡的鋒芒。
蕭玄同輕拍阮蔚的肩。
阮蔚確實有些怒了。
大伯殺她父親,奪權至今,覬覦她的天生靈體,這些年還壓得她兄長堂堂阮家少主,連個傳訊符都送不出來。
這些年阮蔚不在通州,可並不妨礙她央著豐無涯多關注些兄長的消息。
豐無涯便時不時同她說起阮家的情況。
阮家主近兩年身體不好,每況日下,而阮萳之也逐漸接過了阮家大部分事務,忙的不可開交。
阮漸薑聞言震驚,“什麼?!父親他身體抱恙?”
他麵上焦急神色做不得假。
“我怎麼不知?啊仙子,抱歉抱歉,但漸薑須得先行一步回去探望父親身體。仙子若是在城內尋不到人,可拿此玉牌來阮家尋我。”
阮漸薑雖急迫,卻也沒忘了他先前提的幫忙一事。
他從腰間解下一玉牌,遞給阮蔚。
阮蔚盯著他掌心潤白,思索著還是示意蕭玄同接過了玉牌。
心下了斷。
他不知情。
阮蔚營業微笑,“多謝阮少。”
她一笑,惹得紅色稍退的阮漸薑又一次熱了臉。
阮漸薑羞澀,卻也焦急,告辭後便駕著法器飛馳而去了。
常懷瑾不解,“這人忒怪,上前說要幫忙的是他,直接丟下人就跑的也是他,沒什麼道理可講。”
握瑜,“哼,他就是看師姐漂亮來搭話的。”
阮蔚不置可否的一笑。
蕭玄同像是聽見什麼荒唐話般瞪大了雙眼。
蓬萊四人再次禦劍而起。
一路上,蕭玄同一直忍不住回頭觀察阮蔚。
“看什麼?”阮蔚聲音散進風裡。
蕭玄同誠懇道,“我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他們說的那些,你到底哪兒好看。”
“…”
阮蔚翻白眼,“沒品的東西。”
雖然美麗不能當飯吃,但她還是很希望自己在他人眼裡是個美人的。
握瑜,“附議。”
她用性命發誓,隻能有人說師姐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但不能否認她是個純粹的美人!
大師兄實在直男,連她那一根筋的兄長都比不上。
好歹常懷瑾看見阮蔚會臉紅。
而蕭玄同,在他眼裡,阮蔚的臉似乎與其他人無二分彆。
阮蔚安慰自己。
不能和一個上輩子剃度的禿驢計較,他這輩子連慧根都沒長,普通人都有的、能夠欣賞她美貌的神經想必也一塊被落下了。
蕭玄同還是不能理解。
在他眼裡,阮蔚就是個團子長相,是她剛上山時紮著兩個花苞頭的丫頭片子模樣,是無數次讓他背黑鍋的壞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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