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玄天閣長老說的也挺有道理的。三個金丹要是還打不過一個築基,他們就真的可以彆混了,回家洗洗睡吧。”
“拜托,動動腦子想也知道,音修和劍修之間本來就隔了一道天塹啊。”
“白癡你們還看不出來嗎?穆笙是音修沒錯,但她明顯修的是殺伐啊,她的定位可不是輔助!”
“那蓬萊仙宗的阮蔚一直到現在也還沒還手呢,她不也是留有餘力嗎。”
“真是好笑!有餘力有什麼用啊。金丹和築基中間隔得可是那麼多那麼多的靈力,她餘的下來嗎她。”
“哎~你還彆說,她是先天靈體。說不定真餘的下來!”
“……六。”
最後無語凝噎那大哥,暗自唾棄後垂淚:“媽的這輩子最煩天才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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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吵得不可開交的同時,秘境中的阮蔚已經憑借身法溜了三人足足一刻鐘了。
阮蔚還偶爾神來一下戳個冷劍過去。
她也不認真。
就是隨手劃一道劍光,能中就中,不能中拉倒。
琨音門三人在進攻之餘還得小心她的偷襲。穆笙手都快彈抽抽了,她氣極,“阮蔚你給我站住彆動!”
阮蔚理都沒理。
一個完美下腰,又是躲過一擊。
蕪湖!
她在心中呐喊:阮蔚選手再一次榮獲十分!
穆笙氣的快要嘔出一口血來,她轉頭衝著元吹雲喊,“不是小元子,你那戰曲到底有沒有用啊!平時是不是偷懶了?”
“敲老半天了她看起來怎麼一點都不急?”
元吹雲的本命樂器是大鼓,而他此時敲得也是與他大鼓十分匹配的激戰曲,可讓聽者性情變得偏激急切,會無比熱烈的渴求勝利。
這是他們專門為阮蔚準備的。
元吹雲受了傷,一隻手使不上力,隻能敲著單邊。
他也急,“不可能!這戰曲是上古流傳,怎麼可能一點作用都沒有——”
說話間,刺眼冷光襲來。
阮漸薑一把將他扯開,直接用手中玉笛彈開了阮蔚這一劍。
阮蔚挑眉,笑道:“堂兄還真是了解我。”知道她最喜歡欺負小孩。
她一個跟頭翻開,穆笙的琴波再一次將地麵砸出一個深坑。
阮漸薑不理她,轉頭叮囑元吹雲,“不要著急。戰曲是有用的,你隻管敲你的。”
經過阮家一敘,阮漸薑算是比較了解阮蔚。
他知道阮蔚個性裡多少沾點瘋批。
掩藏在潺潺笑意下,阮蔚性格其實很軸,也絕不會輕易相信他人。聰明如她這般的人太少,偏偏她還十分冷靜自持。
聰明人最難捉摸。
逼得太緊會反彈,逼得不緊會逃跑。
唯有這種拖延她、消耗她、溫水煮青蛙一般的戰術才能戰勝她。
阮漸薑認可阮蔚很強。
是以,他真的非常防備她。
早在琨音門時,阮漸薑便根據阮蔚的個性特點針對性的讓師弟師妹們練習了這些挑逗人心的曲子。
為了琨音門的勝利,阮蔚必須出局。
阮漸薑,“阮蔚。”
“你已經急了。”
冷靜的人是不會以身犯險、竟然連躲也不躲,硬是在這兒和他們三個金丹纏鬥的。
阮蔚出局隻是時間問題。
哪怕時間花的多一些,隻要出去一個劍修,那也是好處極大的。
琨音門有自信能在後麵的時間裡將比分扳回來。
畢竟他們音修是群攻,隻要他們不被迫出局,速度總會比劍修們一劍一個要來的快。
萬劍宗、蓬萊仙宗這兩個武力值拉滿的劍修門派。
送出去一個算一個!
在往屆沒有蓬萊仙宗參賽的十方大比中,八大宗圍攻萬劍宗已經是傳統了。
如今,當然還要加上一個蓬萊仙宗咯~
阮蔚眸色一暗,麵上卻還是掛著柔和笑容,她附和著:
“是呀是呀,我快急死啦~”
她躲避間還不忘晃晃手中命牌,故作可惜,“唉,我的大師兄怎麼那麼不給力呀~”
“才~第~三~呢~”
掉到第八的琨音門三人,“……”
好賤啊!
她真的,有億點點,氣人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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