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嫡傳院內。
“師姐。”
喻之椿輕輕喊了聲。
正和姐妹們嬉鬨著的花解語一瞬間回頭,眼神秒變熱切:“小師弟你怎麼就回來啦?!怎麼樣怎麼樣,成了沒?”
倚在美人榻上的合歡宗二師姐秋濃日聞言就笑,“他能不能成你心裡還沒數嗎?”
“一個修歡好道都能把自己修的差點走火入魔的小傻子。你指望他兩天就成還不如指望我三天就能勾到隔壁的禿驢呢。”
喻之椿抿唇,也不反駁秋濃日的話。
花解語倒是護著他,“你少來!人總是會成長的,說不定人家就喜歡我們小椿這一款呢?!”
秋濃日,“過來。”
喻之椿依言,乖巧的蹲在了美人榻旁。
一雙星眸眨了又眨,睫羽翻飛。
見狀,秋濃日忍不住嘖了一聲,“還裝?”
“你還真把自己當兔子啦?”秋濃日沒好氣的踹了喻之椿一腳,“在你那結親對象麵前裝一裝就得了,正常點聽見沒。”
“知道了。”
喻之椿應了聲,便也從容起身。
他拍了拍自己衣袍上被師姐踹出來的鞋印,有些煩躁的說著:“她不信我。”
“兩日,她那兩個師弟嚴防死守,我連她身都沒近。”
喻之椿說話間,眉梢橫上一抹冷厲,肌膚勝雪,竟不似原先的白花憐樣了。
花解語聞言就笑,“呦,我還以為那阮蔚就愛小可憐那一款呢。”
“為了你這一門親,我們可是連夜看了她這次大比的留影石。瞧她對美人骨那關切的模樣,我真以為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
秋濃日,“是不是你裝露餡了?”
“不可能,”喻之椿麵無表情道:“我都擠出眼淚了。”
他從前在蠻荒流浪時,就算再苦再累也沒掉一滴眼淚!
花解語也覺得不可思議,“你對她用魅術了沒有?”
喻之椿是媚骨天成,他與合歡宗的魅術簡直契合的不能再契合了。曾有一次試煉時,喻之椿甚至對月華也成功控製過一瞬。
他之魅術,無往不利。
是以,即便是喻之椿自毀根基、從頭開始後,合歡宗上下也沒有一個人不服他的。
提起這個,喻之椿更煩躁了,“我用了,第一眼就用了。”
“那怎麼會?”
花解語感到不可思議,喻之椿的魅術就是對上元嬰期修士也能控製一刻鐘。
阮蔚明明隻是個築基。
想起蓬萊仙宗修雙道的傳聞,花解語猜測道:“是不是他們修雙道的人神識都會更堅韌些?嘶——那也不應該啊,小椿的魅術不應該失手。”
喻之椿倒是有些判斷,“她很防備我,從一開始就是。”
“如大師姐所說,她的神識應該不止築基,甚至也不止金丹。我的魅術也有缺陷,若是她在一開始就不打算信任我的話,我確實有可能失誤。”
秋濃日輕輕的嘖了一聲,她美眸掃過喻之椿精致漂亮的臉,有點不信:“那她也太不近男色了吧,對著你這張臉都能……”
花解語幽幽然道:“問題是,阮蔚自己長得也不賴啊。”
“她已經好看到師尊都想從蓬萊仙尊手裡搶人了。”
說著說著,花解語忍不住羨慕起來:
“未婚夫婿是小椿也就算了,日常還有美人骨師弟伴在身側,萬劍宗那個鏡己劍主也青睞於她,啊——”
“這種好日子能不能讓我也過過!!!”
花解語一邊怒吼一邊發著瘋。
秋濃日倒是端正了些,她長眉入鬢,挑眉問道:“另一件事,辦的怎麼樣?”
喻之椿,“時間不多,我隻勉強弄明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