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阮蔚一下就拉開了門。
池衿猝不及防往前撲了個趔趄。
他倒的突然,阮蔚瞬間一把提溜住他後領子,“你乾什麼?”
開個門的事,何必行此大禮。
池衿:“……咳咳!咳——咳咳咳……嘔,勒——勒死我了……”
他扯著自己的衣襟。
阮蔚拎著他的後領子,完美的對池衿的脖子形成了一個三角鉗製。
阮蔚,“啊,哦。”
她換手,將池衿直接拎起來,放正。
順手還替他拍了拍褶皺的衣衫。
嘶——
有點條件反射。
阮蔚琢磨著,看來自己真的和這個小師弟比較親密,不然像整理衣服這麼親密的事,她也不會像做了千百遍這般熟練了。
池衿被她這般親昵的動作整的一愣,他方才的一肚子氣都好像瞬間散去。
滿腦子都成了糨糊:“啊……師姐,我,你為什麼——”
阮蔚挑眉,“什麼?”
池衿在心中默念著清心咒,脖頸處緩緩而上的薄紅被他漸漸壓了回去。
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話。
他扭頭就指著喻之椿,漂亮到妖異的眼瞳中閃過一絲委屈。
“你和他定親?”
“啊,”阮蔚非常乾脆地點頭,“我們是有一個婚約。”
“……”
喻之椿的眼瞬間點亮,池衿也立即要炸毛!“不過,隻是在這裡麵有這個設定,僅此而已。”
阮蔚適時的添上一句。
池衿一瞬間就被這句話哄好了個七七八八,但他還是有些小彆扭,“那你為什麼要留在這……合歡宗一點都不大,師姐,去我那,我那是第一大的酒樓,可舒服啦——”
“不。”
阮蔚果斷拒絕。
池衿的臉瞬間垮了下來,水汽也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彌漫上眼。
阮蔚麵無表情,“彆裝。”
“……哦。”
一個眨眼,池衿又收起了那種倌樓做派,重新恢複了麵若寒霜。
合歡宗三人,“……”
要不說喻之椿玩的確實是你玩剩下的呢。
你才是茶藝大師,和池衿一比,喻之椿還真是個茶渣無疑。
阮蔚無奈的揉了揉額頭,麵對這個有些無理取鬨的小師弟,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耐心能有這麼好。
阮蔚,“你也彆回酒樓,留在我這。”
池衿笑眼彎彎,“好哦。”
他就知道。
師姐果然是最喜歡他的!
看見沒,師姐就是定親了也還願意帶著自己登堂入室!瞧沒瞧見,喻之椿那小子臉上的神經都快抽飛咯~
阮蔚牽了牽嘴角,有些要笑不笑。
你丫的才剛剛從牢裡逃出來,就大搖大擺的領她回家,到底是領她回家還是領她上牢裡待著啊喂!
她是厭蠢的。
但——
麵前足足高了自己小半頭的少年,正一臉孺慕的看著自己,他生的實在俊俏,五官眉眼、一顰一笑,沒有一點不是長在自己審美上的。
尤其是鼻尖小痣。
實在點睛。
阮蔚忽然就理解自己為什麼看見他就會有莫名的安全感了。
就好像,心有安處。
“多動動腦子,彆一天到晚想那些有的沒的。”
她歎了口氣:
“彆生氣,都是姐的過客。”
兔子不吃窩邊草,要吃……也得吃那根最茁壯最出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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