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
她有時候在想要不然改個名字叫元芳算了。
“咳。”阮蔚輕咳一聲,將自己的思緒扯了回來,她也俯下身子仔細看了看那些妖獸的屍體。
齒痕、無利器傷、失血。
阮蔚,“不怎麼看。反正不是人乾的。”
“繼續往前走走看。”
五人一路走、邊走邊停。這石門之後的世界就仿佛沒有邊界,走了許久也看不見頭,倒是那些妖獸的屍體越堆越多。
到了後麵,池衿想找個空地落腳都沒有。
他隻能坐在劍上,小心的提著自己的衣擺,生怕這新換的衣裳染上一點臟汙。
不過,輪得到池衿禦劍的時候實在是少得可憐。這時候就更能看出他的不熟練,劍身整個晃晃悠悠的跟在師兄師姐們身後。
蕭玄同,“……”
他很絕望。
蓬萊出來的人,第一次有池衿這種禦劍都不熟練的。
都是阮蔚慣的!
平常就她欺負的最狠,可慣起人來,阮蔚也是真舍得慣啊。
蕭玄同這次沒罵,隻是瞪了兩眼阮蔚。
滿臉寫著:你慣出來的你管!
感受到後腦勺處傳來的的怨念深厚,阮蔚吹著口哨看天看地看妖獸的橫截麵,就是不去看蕭玄同。
孩子脹氣,樂意在天上飄一飄怎麼了。
阮蔚想著。
握瑜緊緊的跟在阮蔚身後,問道:“師姐。這門的意思是讓我們殺妖獸嗎。”
“賓果!”
阮蔚笑了笑,她今日的心情很不錯,“小魚兒就是聰明,恭喜你!答對啦~”
她做了個煙花綻放的手勢,惹得握瑜都忍不住唇角向上一揚。
“師姐師姐。”
常懷瑾也湊過來,“那師姐看出是什麼妖獸了嗎?”
阮蔚微笑,“啊……我看不出來呢~聽說大師兄將誌怪錄背的滾瓜爛熟,你不如問問大師兄,是不是呀師兄~”
常懷瑾一臉期待的看向了蕭玄同。
“咳咳!”蕭玄同讓她嗆得猛咳。
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這個明知故問的師妹。
“是囚牛?”池衿忽然出聲問。
常懷瑾猛地一拍腦袋,“對呀,外麵還掛著囚牛雕像呢!我們要打囚牛?真的假的啊,可是囚牛一脈是龍族血脈的唯一幸存者了哎……”
握瑜,“打一隻,少一隻。”
阮蔚頓了頓,這兩的口氣聽起來就像是不能對珍稀保護動物下手似的。
她說,“這是秘境。”
“怎麼可能有真的囚牛。而且,囚牛的性情你們不是都見識過了嗎。秦……咳咳,那小孩,三棍子能打出個悶屁來?”
囚牛是眾多龍子中性情最溫順的,不嗜殺不逞狠。
阮蔚又舉了一個例子,“還有陳……那什麼,他比我還守法呢!”
她不提還好,一提就糟糕。
蕭玄同不解,“你在驕傲什麼。”
一個妖族比你一個正統靈族還遵守通州律法,這難道是什麼很值得慶幸的事嗎。
阮蔚,“……”
大師兄你這個賽季進化的有點太超過了哈。
尤其體現在懟自己這方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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