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懷瑾,“我胳膊快讓你掐紫了。鬆鬆,行嗎。”
“……”
池衿黑著臉、無情的抽走了自己的手。
和衣擺。
有的人就不配得到同情,你說是吧?常懷瑾。
感覺似乎在甬道中走了很長的時間,可實際上也沒有多久,在所有人都開始對空間的概念感到迷茫惘然的時候,前方的光亮突然照射到了眾人身上。
阮蔚猛地閉目,生理性的淚水就讓這光刺激了出來。
恍惚間。
花香襲來,麵前是熟悉的黑暗,阮蔚的眼睛稍微好受了些
她閉著眼,感受著鼻尖處細長的碎發,和發絲撫過她麵部時帶來的一陣癢意。
再度睜眼,眾人又回到了那間石殿。
蕭玄同,“它不見了。”
阮蔚一驚。
常懷瑾懵了,“我沒聽見它跑開的聲音!”
他的耳力好,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可小囚牛消失時,竟然連常懷瑾都沒聽見什麼可疑的動靜。
池衿也說沒感受到小囚牛的存在。
阮蔚咂舌,“幻象居然能做的這麼逼真。”
她摸過小囚牛,不止是她,其他四位也都摸過。
它噴出的鼻息,冰冷鱗片下那溫軟的身體,甚至那對幼角的觸感,都實在像極了真實。
那種真實度,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幻象就能解釋清楚的。
幻象總歸會與真實有所區彆。
例如傅弈的鏡己所捏造的幻境,鏡己更多的是直擊人心,痛擊缺憾;而合歡宗的魅術,則更注重對人心的掌控,她們偏向於操縱。
蓬萊島上周邊的幻境秘境環伺,他們五個偶爾也會被丟進去曆練一二。
但沒有一處幻境如此真實。
蕭玄同皺眉,“又是這兒。”
“我們陷入了新的反複嗎。”
眾人都以為出來之後會進入一個全新的地方。可沒想到,竟然再次回到了最開始的石殿。由於剛剛在那片荒蕪中經曆過‘妖打牆’這類的事,蕭玄同下意識覺得這又是一處新的‘妖打牆’。
阮蔚繞著石殿走了一圈,確認了:
“還真是剛剛那座石殿。”
她忽然停頓,看向了正一道緩緩開啟的石門。
一行人從裡麵緩步走出,每個嫡傳之間都隔得十分遠,像是厭惡極了對方。
阮蔚,“齊白芨。”
齊白芨在玄天閣這屆嫡傳中排第二,玄天閣也比較論資排輩,他人還沒從陰影中走出來就聽見了阮蔚這一聲呼喚。
齊白芨挑眉,“有事兒?”
在他回答的瞬間,玄天閣其他人也立即停住,他們麵無表情的看向了阮蔚。
阮蔚將玄天閣眾人一一打量了一遍,心下便有了猜測。
她微微一笑:
“你們這是第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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