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渡箏不耐煩道:“行了行了,你們怎麼還揣測起魔族的心思來了,趕緊出去就是了。”
她們還得趕場找下一家呢!
花解語應了聲好。
她們合歡宗五個人,沒一個讀書的。
這兩日在藥穀中呆著也是折磨,碰見個草藥就抓耳撓腮的猜答案。
兩日來,她們的芥子袋中可以稱得上是空空如也。
花解語:出去就出去唄。
反正基本是與奪冠無望了~
花解語抿了抿唇,還是多嘴問道,“這賽場上那麼多人,你們需要幫忙嗎?”
她不太喜歡阮蔚了。
雖然阮蔚很漂亮,但她上次把小椿劈成了黑炭,養了將將一個星期才好些。
但不喜歡歸不喜歡,該幫的忙還是得幫。
阮蔚抬眸,正對上了花解語澄澈的眼。
她啞然了一瞬。
這些……嫡傳,倒是還算年少,比他們的師長要好些。
還是少年人最為赤誠。
少年不會計較得失,不計算利益,更不會顧慮各家勢力牽扯,他們隻會朝著自己認定的正義而去。
阮蔚不喜歡的是通州,但她還算喜歡通州的嫡傳。
阮蔚擺手,“你們媚修先出去吧。”
她的撤離思路很簡單。
首先,手無縛雞之力的醫修、丹修、卦修這些肯定得第一批撤離,再然後就是一些有自保手段但實戰能力偏弱的修士們也得出去,最後才是武修。若是碰見的是萬劍宗、玄天閣、伏龍寺這些,阮蔚或許還會讓他們幫幫忙傳訊息。
媚修嘛。
出去玩會吧!
花解語,“……”
大美人好不矜持的翻了個白眼,捏碎傳送符跑路了。
喻之椿走之前衝著阮蔚說,“你們這樣的效率太低了。”
阮蔚,“此話怎講?”
她看著麵前少年那清遠柔美的麵上忽然浮現出了幾分腹黑笑意。
阮蔚忽然意識到,其實這才是真正的喻之椿。
他不裝善良柔弱的白蓮花的時候,看著還怪順眼的嘞。
阮蔚一直都比較欣賞懂得爭取的人。
她不理解,怎麼會有人甘願將應得的一切拱手相讓,怎麼有人能眼睜睜的看著到嘴的鴨子插翅而飛。
若真有這樣的人,那就是蠢材。
但喻之椿笑歸笑,若是他笑得時候能不要一直盯著自己就更好了。
噫~
笑得更陰險了!
阮蔚的脖頸一涼,她狀似無意的嘖了一聲。
喻之椿抿唇,笑意淺淡卻帶著幾分算計,“聽說第一場小比時,琨音門的阮漸薑身上……”
他頓了頓,才接著說:
“挺白的。”
阮蔚心中微頓,有些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喻之椿,“你是說——”
你小子想讓我晚節不保啊!
喻之椿頷首,委婉道:“嫡傳嘛。”
“我們比你想象的還更要麵子一些。”
柳渡箏也看過阮蔚扒人褲子的一些小片段。
她有些猶豫,“……這不好吧?”
柳渡箏要是敢在這裡邊扒人褲子,出去靜乾師叔就得把她吊起來打!
喻之椿擺了擺手:“那隻是一個例子。”
“我比較推薦你們——”
“故事簡單說,不聽的就打。或威逼或利誘,先弄出去再說,這樣總比你一次次說服要快一些。”
他笑容十分黑心,像個被渣滓辜負之後黑化了的癡心人。
喻之椿:撕傘!
他不好過,那就大家都彆好過!
阮蔚,“……”
完了,這綠茶進化了。
以後他就是黑化版·病嬌陰暗瘋批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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