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靜乾,就此離散。
在阮蔚遇見傅弈之後,有過前情提要的朝見立刻就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
怎麼說呢?
後來的這個‘阮蔚’吧,也確實擁有阮蔚本人的記憶,行事作風也算是模仿的頗為到位。
很明顯,她們不是同一個靈魂。
真正的阮蔚不可能如此渴求一個陌生人的愛。
她甚至不懂愛人。
於是,朝見一邊負責監察著這個假冒偽劣產品,一邊耐心的等待著阮蔚的歸來。
這次醒來,已經是第二次了。
朝見也明白阮蔚現在對一切的不了解,他快速的將這段時間‘阮蔚’本人做的事情說了一遍,阮蔚越聽越汗顏。
娘的,她怎麼還真是個戀愛腦啊!!!
阮蔚聽了直發愁,牙齒被她自己咬的咯吱作響。
阮蔚,“師叔剛才指著左邊是什麼意思?”
朝見一愣,“不是你說的嗎。”
“上次,你醒過來之後瘋狂的要找個什麼東西,喻之椿聽了就過來同你說了幾句話,你就又睡過去了。睡之前還讓我在你下次醒來時把喻之椿逮過來給你。”
朝見兩手一攤,“喏,逮來了。”
對於阮蔚要做的事,朝見也是一概不知的。
朝見隻負責盯梢。
他又不是天神,哪能事事都算的出;若真到了這般境界,那天命倒不如換他來做,說不定還更稱職些!
阮蔚越聽越糊塗。
喻之椿?她和喻之椿又有什麼關係?
按照時間正常的發展線,這會兒,這小子不會還拿她當未婚妻看吧?!
阮蔚咽了口口水,她顫巍巍問道:“所以,人現在在左側房裡?”
朝見點頭,“去吧。”
“時間不多,你抓緊。”
他端坐著,一副要給她守門的架勢。
阮蔚,“……”
她的嘴唇怵嚅著,好半晌,也沒漏出隻言片語來。
好怪的對話。
朝見這話說的她好似那強搶民男的惡霸一般,又是逮人又是關著,還守門,這難道是什麼很不得了的事兒嗎?!
過了一會兒。
阮蔚認命的從床榻上起身。
大概是昏睡三日所致,她的身子綿軟無力。
卻還是慢慢的踱出門去。
推開左側房的門,一身粉衣的喻之椿麵若桃李,端坐於堂上。
喻之椿見阮蔚來了,還露出一個略微有些羞澀的笑。
端的是一方公子薄紅玉。
阮蔚,“……”
差點忘了,這小子這時候還在演小白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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