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親哥喲!
你也不能當著水鏡的麵,對十大宗垂死之際的嫡傳不伸出任何援手吧?!
侍衛,“沒給。”
“但是我們包紮了呀。”
他覺得自己做的已經夠多了,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夠好心了!
還是小姐心善。
得虧小姐還不知道外麵那些人現在是什麼態度!一個個的縮頭烏龜,一有麻煩事就互相推諉。
阮蔚,“……”
“我哥現在這麼勇了嗎?”
見死不救,光是這一條就足夠讓通州九大宗好好的參上阮萳之一本了!
侍衛搖頭。
“家主說了,他現在已經把藥穀邊上的屏障炸爛了。反正都已經和十大宗結仇了,救不救的沒必要。”
“一切以小姐為先。”
侍衛再一次重複道。
明明是那麼長的話,阮蔚卻隻聽到了三個字。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在短暫的沉默三秒之後,阮蔚顫顫巍巍地重複了一遍:
“他把什麼東西給……”
“炸、爛、了?”
侍衛以為自家小姐真的沒聽清,還十分好心的解釋道:“屏障,藥穀傳承千年的屏障。”
阮蔚兩眼一黑。
完了!
這下阮家不得賠死啊?!
要不說是親兄妹呢,阮蔚炸沼澤,阮萳之炸屏障。
在這種破壞和出其不意惹禍的方麵,阮家兄妹總是有一些詭異的默契呢!
這時。
圍觀了一會兒的黑袍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他的鼻尖稍微的聳動了一下。
瞬間。
黑袍人的神情瞬間變了。
原本已經有些興味闌珊的臉,此時像是死灰複燃一般,再一次染上了些許的熱忱。
他如火般的目光投向了阮蔚,“去不去?”
阮蔚強壓下心中對逝去靈石的悲痛,鎮定地問道:“去哪。”
黑袍人勾勒出一個邪笑,他不言語,隻是晃了晃左手上的束袖。
黑袍人,“去嗎?”
阮蔚,“……”
這真的是一個非常老套的威脅。這招你已經用了第二次了吧喂。
但——
阮蔚點頭,“行,你帶路。”
她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個非常有效的威脅。
剛才隻有柳渡箏和握瑜兩個人在,黑袍人那樣威脅著,阮蔚倒是不怕他說。
柳渡箏好騙。
握瑜就算知道了也沒關係。
她相信自己的師妹,也相信蓬萊仙宗的感情。
師弟師妹們絕對不會因為區區血緣而反目,他們隻會因為爭奪自己的歸屬權而反目……
主要是現下在場的人太多了。
雖然都是自己家的親兵,但阮蔚也不能保證他們每一個人都不介意魔族血脈。
隻要有一個人介意,隻要有一個人說漏嘴,池衿就會被傷害。
阮蔚不太願意在與池衿相關的事情上做賭局。
她需要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才會有自信去做。
這也並不是她的親兵。
所以,不行,得去。
但是真的很不爽!
阮蔚的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起碼能掛下十個油瓶。
黑袍人見她如此識趣,興味更加盎然,“跟我來吧。”
他心情好帶路的時候竟然也是哼著小曲的。
阮蔚越發肯定,這黑袍人一定有自己獨特的脫身手段。
侍衛想要攔,“小姐??”
阮蔚露出了一個帶著安撫意味的笑,“你們跟上,彆問。”
她眉眼如畫,瞳色極深。
侍衛們紛紛有些膽顫,明明小姐和家主的長相並不很是相似,可不知為何,他倆都給人極大的壓迫感。
尤其是這麼笑著的時候,就像是在說:
你完了,我要開始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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