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同剛把兩個縮的跟鵪鶉似的師弟師妹抓到了偏僻角落。
孩子大了好麵子,不能當眾罵。這點道理蕭玄同還是知道的。
在帶娃方麵,蕭玄同比阮蔚好上不止一星半點!
他正要開始訓話之際。
侍衛頭領可就不樂意了,“你對我們小姐放尊重點!”
他怒目圓睜,氣憤至極。
侍衛首領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蕭玄同怎麼能直接用手抓著我們阮家嫡係最最最尊貴的小姐的衣領子!
還是用拎小狗的方式!
沒看見他家小姐的腳都快要離地了嗎!
侍衛頭領覺得自己必須要與小姐的師兄理論理論了。
他早就聽說這些十大宗嫡傳之間很喜歡按資排輩,差一級簡直就是差了一截。他家小姐是嫡傳,行二,也算是食物鏈頂端了,上頭能壓著她的也就一個大師兄。
聽見侍衛首領義憤填膺的話。
蕭玄同冷睨了過來。
阮蔚一聽就頭大了,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觸蕭玄同黴頭。
她連忙轉身,“噓——”
阮蔚:可閉嘴吧你活爹。
啥都敢說!
沒看見她師兄的嘴角已經向下拉了五毫米了嗎?!這就是蕭玄同即將暴怒的征兆啊!!!
好吧。
不熟悉蕭玄同的人確實看不出來。
阮蔚小聲的對侍衛首領說道:“你彆管了,先去找我哥,把魔族逃跑的事情告訴他。”
提到魔族二字時,阮蔚不著痕跡的朝著侍衛首領眨了眨眼。
她在暗示。
那位魔族的事情可以向阮萳之重點提一提,阮蔚相信阮萳之會懂自己的意思。
因為他們是兄妹。
兄妹的思維方式總是大差不差的。
侍衛首領聞言毫不猶豫,“是!小姐!”
他又說:“小姐不和我們一起回嗎?”
阮蔚看了眼蕭玄同比平常更加陰沉的臉色,十分懂事的搖了搖頭。
師兄有話要訓,不敢不敢。
親哥是個沒有底線的妹控,可以撒嬌賣乖混過去;
師兄雖然也控,但他還是一個非常有自己標準的。
阮蔚看人很準,也樂意遵循她所在乎的人的個人準則行事,這也是她被這麼多人喜愛的原因之一。
她把蓬萊仙宗的人都吃的死死的。
他們知道,也是怡然自得。
侍衛頭領以為阮蔚是介意阮萳之沒有到場迎接,他連忙解釋道:“家主不進來接小姐是有原因的!”
阮蔚,“……”
她大概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求彆說。
蕭玄同蹙眉,冷聲問道:“什麼原因。”
他和阮萳之交往頗為密切,自然也知道阮萳之對阮蔚的溺愛程度。
何況此時號稱結界十分穩固的藥穀都已經人滿為患了,連阮萳之派的人都能進來了,阮萳之本人還不能進來見阮蔚的話,那一定是出大事了!
侍衛首領看了一眼蕭玄同,不情不願的說:“那當然是——”
阮蔚試圖製止,“等等!”
蕭玄同眼含冷意,不輕不重的瞥了一眼阮蔚,“不讓我聽?”
阮蔚,“……”
她瞬間換上一副狗腿臉,“瞧您說的,這哪能呀!您聽、您聽。”
阮蔚不擅長和師兄服軟,但她懂得看臉色。
畢竟就算她之前經常讓蕭玄同背黑鍋,她也沒見蕭玄同的表情像今日這麼臭過。
知道如何看人臉色,這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品質啊!
蕭玄同回頭,“繼續。”
侍衛首領自然也聽見了這對師兄妹的對話。
雖然他還是對蕭玄同對待他家小姐那頗為嚴肅的態度感到不滿,但他還是聽阮蔚的話的。
阮蔚讓說,他自然就會說:
“我們家主救小姐心切所以不小心就炸了藥穀屏障現在應該正在以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嘗試說服十大宗這一切隻是個意外。”
侍衛首領,“家主不想賠錢,他說過,我們阮家就得摳門。”
阮蔚猛猛點頭,“說的對!”
賠錢是不可能賠錢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賠錢的。
守財奴的準則:可以花錢,可以賺錢,那絕對不能賠不該賠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