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就破防了!
阮蔚倔強的咬緊牙關,死要麵子。
豐無涯聽的懵懵懂懂,他見阮蔚的態度如此堅決,又想起她從小到大的各項事例,便也不由自主的相信了。
阮蔚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呢!
豐無涯點了點頭,“我對你們倆之間的事不了解,既然你有把握的話,那就去做吧。”
“不過,不要鬨的太難看。”
池衿若是願意,那就是皆大歡喜;若是不願……
那豐無涯隻能考慮要不要把池衿每時每刻都拴在自己褲腰帶上保護他了。
畢竟。
阮蔚真的不是一個特彆好相處的性子!
如果這世界上有人能拒絕阮蔚,拒絕她就是駁了她最最最看重的臉麵,這個人最後會被阮蔚針對的有多慘。
豐無涯:不敢想,一點都不敢想。
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大不了阮蔚作一次妖他就領著她上門給人孩子道一次歉。
可阮蔚盯上的是池衿。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豐無涯確實在許多時候都會更偏心阮蔚一些,但這也都是因為她勤奮刻苦,心中又裝滿了蓬萊仙宗。但事情牽扯上另外的徒弟時,豐無涯也會公平處理。
而且。
家庭背景、家世、父母親族、以及從小的所見所聞這些。
池衿和阮蔚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豐無涯很擔心阮蔚會把人追到手之後就厭煩。
阮蔚對許多事物的興趣真的都是曇花一現。
比如,她喜歡很多漂亮的衣裙首飾,可阮蔚就算再喜歡一件衣裳,她也絕不會在第二年還穿。
這是阮家給的底氣。
作為師尊和實際意義上的養父,豐無涯很樂意嬌慣著阮蔚的破脾氣和壞毛病,他覺得帶刺的阮蔚更好些。
但作為池衿的師尊,豐無涯就覺得阮蔚的性子在感情上實在太不可控。
更彆提阮蔚身上還綁著一個尚未出現的情劫呢!
當然,豐無涯不知道那情劫就是傅弈。
他也不知道——
傅弈早已OUT出局。
阮蔚不解,“什麼叫鬨得太難看?”
水到渠成的事情,怎麼就要叮囑她不能鬨了?
她狐疑的看著豐無涯,企圖從豐無涯的臉上讀出些什麼。
豐無涯大大方方地說:“蔚蔚,聽師尊一句話。你哥說得對,男人都是會變的。”
“你要小心——”
豐無涯想著先給池衿鋪個底,他真怕阮蔚把人弄到手之後就膩了。
她是開心了,到時候老五可不就得自閉了嗎?!
好歹留條命不是。
“他敢。”
阮蔚冷笑一聲,她捏起拳頭,笑容卻還是文靜恬淡。
阮蔚滿不在乎:“會變就變唄。”
豐無涯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話音剛落。
阮蔚死亡微笑:“正好。”
“讓、他、變、給、我、看、看、呢。”
這話就像是牙縫裡擠出來的,唇齒之間,皆是寒光爍爍。
阮蔚的口氣像是——
池衿要是真敢變她就連庭審這一步驟都乾脆跳過然後當場直接把人打死咯!
豐無涯,“……”
很好很凶殘是個好姑娘,為人師者能給小徒弟找到這麼一個好的歸宿已經很不錯了!
嗯嗯,就是這樣的沒錯。
他閉麥了。
在阮蔚和豐無涯的交流中,阮萳之的腦回路轉了十萬八千個彎。
他輕咳一聲,說道:“咳咳、蔚蔚啊——”
阮蔚轉頭看他。
阮萳之:“現在可不是過去的皇權了,咳咳、咱家,咱家也沒有那麼大的權力啊……”
阮蔚聽不明白,“什麼意思?”
阮萳之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他猶豫半晌才小聲地提醒道:“強取豪奪,這條路已經過時了,更何況這在通州是犯法的哦~”
阮蔚,“……”
她大怒:“我?!我強娶他?!!”
這是侮辱!是**裸的侮辱!
簡直是危言聳聽!
你們這些人不懂就彆亂說,都說了她有自己的節奏,現在發生的一切都還處在她的掌控之中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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