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正題。
柳渡箏,“阮蔚,你和誰比來著?”
阮蔚頭也沒回,“你二師兄。”
“!!!”
柳渡箏驚了,居然是她二師兄。
那可是他們萬劍宗僅次於望溪行和傅弈之下的種子選手呀。
阮蔚這運氣怎麼說呢……
就很一如既往的差。
擂台上。
萬劍宗二弟子,紀樺安。
紀樺安的長相斯文俊秀,他站在台上親眼目睹了自家師妹和阮蔚‘拉拉扯扯、糾纏不清’的全部過程。
說起來,紀樺安也算是和阮蔚神交已久了。
他和老三天天有事沒事的就聽傅弈傾訴煩惱,他們倆還天天抓耳撓腮的給傅弈出主意。
雖然一個沒用上。
但他也算是狗頭軍師了。
在紀樺安對阮蔚淺薄的了解之中,他對自己這個對手最深最深的印象就是——變化。
阮蔚的變化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紀樺安聽柳渡箏說了,阮蔚的劍術也十分出色,她當時在第四場小比對付魔族時的那一劍霂霖也是不容小覷。
更彆提她那些符籙、陣法、還有那一把敲誰誰暈的神器幽熒了。
囚牛骨啊,那可是囚牛骨。
紀樺安想都不敢想自己能不能擁有一把神獸骨頭做的劍。
阮蔚她一個劍修居然能有這麼一把琴。
羨慕嫉妒恨。
還有,阮蔚那猛猛贏的架勢,也讓紀樺安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家那個怎麼都輸不了的小師弟。
他咽了口口水。
紀樺安覺得自己有要涼涼的趨勢。
但他還是打算奮力抗爭一下的。
阮蔚一個點地飛身上台,她輕巧落地,便對著紀樺安拱手,“不好意思久等了。”
“……沒事。”紀樺安擺手。
他有點奇怪,這姑娘怎麼還怪有禮貌的嘞?
負責這一場的裁判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見阮蔚終於肯脫了她那身閃的人眼睛疼的衣服上台,他也就連忙主持
“雙方均已到場,請就位。”
阮蔚和紀樺安站在了擂台兩端。
裁判繼續說“互相致意後,鈴響則攻擊,此非生死賽,諸位動手請注意分寸。先落下擂台的一方判輸,喊出認輸也可以,對手失去意識會自動判贏。”
“都聽清了嗎?”
阮蔚、紀樺安,“聽清了。”
雙方互相頷首點頭,比賽一觸即發。
紀樺安拔出了腰間的劍,他的本命靈劍——寒商劍。
寒商屬風,是當年紀樺安升為嫡傳時,他自己去劍窟挑選的。
萬劍宗弟子窮歸窮,好劍那是多的數不清。
嫡傳百年一屆,每屆嫡傳都能有一次去劍窟選劍的機會,這是窮哈哈的萬劍宗能給出的最後的條件了。
要不然天下劍修為何都擠破了頭的想進萬劍宗。
難道是為了繼承他們的欠條嗎。
阮蔚,“……”
她緊緊的盯著紀樺安手中的劍,眼中流露出了幾分豔羨,隨後又轉化為了熊熊燃起的戰火。
阮蔚捏緊拳頭,她在心中默念
這次一定!
一定要把老婆娶回家!!!
阮蔚在這暗自立誓的時候。
殊不知,紀樺安已經被她盯得十分不自在了。
紀樺安被阮蔚看的耳廓都紅了,他總算是知道自己那個小師弟為什麼會這麼快就淪陷了。
阮蔚長得就很難讓人不多想。
尤其是當她睜著那雙黝黑深瞳靜靜的望著你的時候,是個人都得靈魂震三震。
“叮鈴——”
空靈的鈴聲響起的刹那。
氣氛似乎微微扭曲。
忽然,強烈的危機感刺痛了阮蔚的神經,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同時低頭。
“唰——”
寒商削過阮蔚頭頂一寸,略微的削斷了她的幾縷碎發。
這麼快?!
阮蔚心下詫異,麵上卻不顯。
紀樺安一擊不中,轉而閃身又是一刺。
阮蔚被他壓得不得不轉攻為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