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榕榕一把掀開簾子。
握瑜正在朝常懷瑾豎大拇指,她嘴角向上又向下的抽搐著,還在昧著良心誇道“還是你有氣勢。”
常懷瑾樂的見牙不見眼,“是嗎?嘿嘿!我就知道我能行!”
朝見“……”
有時候忍不住會思考老三到底隨了誰,常家嗎,那握瑜明顯不這樣呀。
既然直接到了邊陲城,邊陲城全城戒嚴,眼下正是守衛最嚴備的時候,朝見也不怕家裡五個皮猴出去翻天。
朝見說“玄同,你來看著他們幾個,我有點事。”
什麼事。
主要還是老五那個玩意兒啊!!!
今日無戰,朝見真的很擔心論真會直接開溜跑去扔骰子瀟灑。
蕭玄同點頭,“好的,二師叔。”
朝見抬腳欲走,又忽然頓住。
他回頭看向了阮蔚,神色隱隱帶上幾分警告“蔚蔚,你給我老實點聽見沒有,要是還胡鬨,治好了照樣回宗關禁閉。”
朝見不喊全名的時候就說明這事已經翻篇了,阮蔚就知道朝見已經不生氣了。
全名和昵稱。
這就是兩代強種之王這些年摸索出來的相處規則。
阮蔚舉起兩隻手晃呀晃,表示投降。
朝見這才滿意的走了。
薑榕榕就是在這個時候走出營帳來的。
阮蔚見薑榕榕出來,她還十分社會的朝人家揮了揮手。
阮蔚看上去倒是沒什麼大毛病,薑榕榕懸著的心落下,她皺眉問道“怎麼了?好端端的求什麼藥?”
阮蔚沒吭聲,隻是伸手比劃了一下。
薑榕榕大驚“阮蔚?你終於讓人給毒啞了嗎?!”
誰家勇士這麼敢想敢做。
說實話。
阮蔚這人挺仙氣的,就是一張嘴毀了一切。
勇士,你是大家的勇士啊!
阮蔚“……”
聽我說,謝謝你,我的朋友。
池衿是阮蔚的代表發言人,他神色有幾分焦急“師姐的經脈出了問題。”
經脈可不是小事!
薑榕榕一聽,三步並作兩步,直接跨步走到了阮蔚身側,一把將她勁瘦的腕子握住。
不消一刻。
薑榕榕臉都黑了“阮!蔚!”
這一嗓子比常懷瑾求藥的嗓門還要大上十倍不止,驚起一圈飛鳥。
阮蔚下意識抽手捂耳朵,薑榕榕卻抓的很緊,半點都沒讓她抽走。
薑榕榕氣紅了臉,她猛地將人拽進營帳之中,邊拽邊罵“我看你真是生瘋病了!怎麼能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子?”
沒有一個醫生在看見自己‘老顧客’一次又一次的上門後會開心。
尤其是,阮蔚傷的一次比一次重!
薑榕榕這輩子真是吃多了鹽,才會成天這麼為阮蔚這個不拿自己的命當命的莽夫操心這兒那兒的。
阮蔚被罵的跟個鵪鶉似的。
薑榕榕發話了“動什麼動?!你給我盤腿坐好!”
阮蔚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她乖乖巧巧的低著腦袋坐在了薑榕榕的榻上。
薑榕榕又吃了一顆聚靈丹。
在等待靈氣調動的間隙,薑榕榕頭也沒回的問道“這是怎麼搞的?”
“渡劫。”池衿搶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