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厚著臉皮接話“哎,他是有點潔癖。”
望積羽眯眼笑,和望溪行莫名有幾分相似,“原來如此喔。”
“不過——”
望積羽止住話茬。
她抬起一雙圓圓鹿眼,水潤的看著阮蔚,輕聲細語的同她說“他換衣裳,怎麼沒換過束袖呢?一直都是那個黑乎乎的束袖哎。”
話音落下。
阮蔚就笑了一下,“他不敢摘。”
“因為那是我送的。”
望積羽愣住,她似乎沒有預料到阮蔚的這個回答。
好半晌。
望積羽才說“……原來是阮蔚姐你送的啊,難怪他不摘。”
阮蔚送出去的東西,這池衿不得供起來啊。
難怪死活不換。
阮蔚點頭,“對啊,前些年回家的時候給他買的伴手禮,讓掌櫃挑了個最暢銷的。送禮物嘛,力求一個不出錯就好了。”
望積羽若有所思,“啊……那就沒事啦。”
阮蔚朝她笑了一下。
這個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近的望積羽不必貼近就能聞見阮蔚發絲上沁人的花香。
望積羽又說“不過,阮蔚姐記得跟他說一下,最近還是不要戴這個比較好喔!”
阮蔚疑問“為什麼?”
望積羽沒有從阮蔚的話中讀出任何的漏洞,她坦而告之“半個月之前的那場會議你沒來,那次的例會好像還是蓬萊仙宗的那位論真仙師來開的,怎麼,論真仙師沒有告訴你嗎。”
阮蔚“……”
指望五師叔靠譜不如指望天命能良心發現。
論真,一款永遠都在非主觀意識狂掉鏈子的豬隊友。
阮蔚估計,五師叔當下開會的時候應該是記得要轉述的,但很無奈,他的記憶力隻有魚那麼長,一出門估計就忘得差不多了。
論真知我者,莫過於蔚蔚也!
論真絕對不是故意不靠譜的,他隻是天然的不靠譜罷了。
看出阮蔚難看的表情,望積羽了然,她繼續說
“望家暗探暴露之前傳了消息回來,魔皇之一的鬱群青好像在找人,還提了一嘴束袖什麼的。姐姐想起了池衿,姐姐說池衿手上有隻束袖從來都沒摘過。”
不止望溪行記得。
比較關注十方大比的所有人都對池衿的束袖有一些印象。
池衿畢竟是個美人骨,又很上鏡,他那張臉在靈鏡上就分外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