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朝著廂房的位置走去,小和尚把兩人帶到廂房,就要轉身離開。薑寧好奇,已經朝著廂房裡麵走去。倒是很顧言深在原地停頓了一下,眸光平靜的看向了小和尚:“小師傅留步。”“施主您說。”小和尚很客氣。“首都陸家來人了”顧言深問的直接。小和尚安靜了一下:“我不太清楚。”顧言深倒是沒為難,小和尚匆匆離開,顧言深看向了廂房後麵亮燈的地方,如果沒猜錯,這間廂房是為首都陸家留著的。沒人知道香山寺為什麼這麼讓首都陸家的人青睞。大家就隻知道首都陸家的人每年都會來,當年陸家的幺女,最後的線索就是在香山寺斷的。這麼多年,所有人都認為陸家小姐已經不存在了,但是隻有陸家的人不放棄。而陸家橫跨了軍政商三界,可想而知,這勢力的龐大,是許多人趨之若鶩的對象。隻是從來沒有人能主動等到首都陸家的人。顧言深自然也在找突破口,卻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安靜了下,顧言深沒說什麼,從容朝著房間走去。……薑寧把這個廂房轉了一圈,倒是有些驚訝:“這裡不比酒店差。”“嗯,香山寺不差錢。”顧言深淡淡開口。多餘的事情,顧言深沒解釋。不是任何人都能住到香山寺,能住到這裡基本都是香山寺的捐客,起碼年捐款過億。恰好,一個是顧家,一個就是首都的陸家。所以香山寺就兩個廂房留宿,一個是顧家,一個是陸家。隻是兩家是第一次碰到。薑寧噢了聲,也沒多想。大抵是在路上狂風暴雨的時候,薑寧的神經是緊繃的,所以這樣的情況下,薑寧完全放鬆下來,倒是沒多久就昏昏欲睡了。“困了就去睡覺。”顧言深低聲哄著。薑寧噢了聲,轉身去刷牙洗臉,就連睡衣和一次性的內衣褲都準備好了。薑寧隻是順手摸了一下,就能知道這些東西都是上等貨。確確實實和寺廟的清幽截然不同。薑寧都忍不住在腦海裡腦部了很多場景,她看向顧言深。“香山寺不會表麵是寺廟,背地裡乾什麼的吧”薑寧八卦的問著顧言深。顧言深要笑不笑的看向了薑寧:“嗯,表麵禮佛,背地裡殺人放火。”薑寧:“……”想著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倒是顧言深見薑寧打了一個抖,他是徹底的笑出聲。很快,顧言深伸手捏了捏薑寧的下巴,倒是低聲哄著:“我在這裡,沒人可以動你,睡覺。”薑寧噢了聲,聲音拖的老長。這下,薑寧是一秒鐘都沒遲疑,倒床就睡著了。顧言深低頭看著薑寧,眸光倒是微微沉了沉,忽然,顧言深的手機振動了一下,他低頭看向了來電。是紀臣峴的電話。很快,顧言深不動聲色的站起身,走到廂房外,才接起紀臣峴的電話。“有結果了。”紀臣峴說的直接。顧言深嗯了聲,單手抄袋站著,越發顯得不動聲色。“當年頂替江怡璐照顧你的人,就是你老婆薑寧。”紀臣峴說著都覺得不可思議。就好似老天爺故意開玩笑,硬生生把兩人糾纏在一起。理不清纏還亂。“薑寧缺錢,所以頂替了這個人的位置來照顧你。當時給錢也是為了給蔡美晶治療。隻是江怡璐不太厚道,這筆錢都沒給。”紀臣峴嘖嘖幾聲。這種做法,早晚要翻船。而顧言深聽著紀臣峴的話,整個人都陰沉了下來。“至於你老婆為什麼沒和你說這件事,你應該要去問問薑寧。”紀臣峴攤手,把話都是說的明明白白。顧言深很安靜,紀臣峴已經轉移了話題:“另外,電視台的事情,徐誠那邊找我了,我查了,你猜是誰”“是誰”顧言深不動聲色。“程悅。”紀臣峴給了答案,“對方不是給的現金,從現金的冠字號上查到的,這筆錢的來源是程悅。”顧言深擰眉:“是誰”“你老婆的死對頭。”紀臣峴沒隱瞞。不過下一秒,紀臣峴就幸災樂禍的笑出聲:“而程悅和江怡璐走得很近,這件事有沒有巧合,問一問就知道了。”這話紀臣峴沒說絕對,但是字裡行間已經告訴顧言深,江怡璐脫不了關係。顧言深很沉:“我知道了。”說著他的聲音微微停頓:“陸家的人在香山,你有消息嗎”紀臣峴一愣:“陸家做事從來不留任何痕跡,不然得話,香山早給人踩踏了。”確實,最早傳出陸家和香山寺的關係,每一天在香山寺守株待兔的人都很多,但是從來沒人真的看見陸家人。所以陸家人謹慎到讓人覺得可怖的地步。現在顧言深忽然問,紀臣峴當然是莫名的。“我在香山寺遇見了陸家的車子。”顧言深淡淡開口。“那敢情好這不是得到全不費工夫”紀臣峴倒很直接。紀臣峴和顧言深兄弟多年,當然知道顧言深一直都在找陸家,畢竟陸家手裡的資源是顧言深想要。隻是陸家的門檻哪裡那麼好進。陸平已經退休,現在陸家掌權的是陸霆驍,這人低調而神秘,媒體都沒能拍到幾張陸霆驍的照片。陸霆驍為人處事有自己一套原則。所以是難上加難。但顧家這件事等不了,顧言深要陸霆驍手裡的籌碼,才可以徹底的站在贏麵上。“江怡璐的事情,你繼續查。”顧言深沉沉交代,“但是不動聲色。”“。”紀臣峴點頭。而後顧言深沒說什麼,悄然無聲的掛了電話。在顧言深要轉身進入的時候,卻恰好看見徐苒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的梅花樹下。樹下都是落葉,徐苒穿著旗袍和皮草外套,安靜的站著,一旁的傭人給徐苒撐著傘,這種畫麵,像一副油畫。顧言深一眼就認出來了,徐苒是陸家的夫人,陸平的太太,陸霆驍的生母。所以出現在香山寺的人,確確實實是陸家人。520....9...6.....(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