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從地上起身之後,像是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似的,捂住腦袋,茫然地看著四周。
司馬秋:“把她待會問審問一下,什麼都知道了。”
“什麼?你們是什麼人?”小女孩怯生生的。
蘭闕信:“你不要嚇唬人家小姑娘。”
“她剛才想要殺我,還說我嚇唬他?”
慕夕湊過去問:“你是誰派來的?”
“派來?”小女孩快哭了的樣子,“公子們誤會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一個賣花的。”
“你彆怕,告訴哥哥,之前有沒有可疑的人靠近你?讓人做什麼東西?”蘭闕信蹲下來和小女孩平時,和藹可親的樣子。
司馬秋嗬嗬:“叔叔還差不多。”
“好像……不知道算不算可疑,有個姐姐買了我很多話,摸了我的腦袋。”小女孩實在不覺得對方可疑,可今天就跟那個姐姐接觸過,所以隻好說出來。
司馬秋:“她長什麼樣子,到哪裡去?!”
小女孩被他凶巴巴的樣子嚇到,“不、不知道去哪兒了,就很漂亮的姐姐,跟前麵的姐姐一樣高。”
她說著指著霍芷宣的方向。
“什麼穿著?”
“紫色衣服,披頭散發的,有一股很像的味道……就像……就像紫羅蘭花的味道。”
司馬秋:“還有嗎?!”
小女孩搖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沒、沒有了……”
“你太凶了,有都被你嚇沒了。”蘭闕信把司馬秋拉開,給了小女孩一定銀子,把她的花全買了。
女孩高高興興走了。
“你就這樣把她放走,萬一她和煌都國的國師一樣,擅長偽裝呢?”司馬秋很不滿意。
“不會的,這一看就是很可憐可愛被人利用的小姑娘。”蘭闕信手搭在司馬秋肩上,“你信我,我能看出來這小女孩被人下了銀針,就能看出來她本性。”
慕夕看著這小女孩奔跑的背影:“咱也是這樣覺得的。”
“切。”
“咱去告訴娘親和爹爹,讓他們也留意一下!”慕夕說著衝到前麵去。
他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和倆人說了。
慕練師眯起眼:“你們就把那個可疑的女的放走了?”
“爹爹你說話怎麼跟凜親王一個樣?”在娘親麵前顯得有點不近人情了!
霍芷宣:“我看那小女孩就是無辜的,也不用那麼草木皆兵,我舅舅都說了她沒有問題了。”
“寧可殺錯不可放過,抓來問兩天也不是什麼大事。”慕練師說。
霍芷宣:“你說得也有道理。”
慕夕:!!!
哇,娘親這是近墨者黑了?
都被爹爹帶得黑心了。
不對,也不是黑心,反正就是和爹爹共鳴了一種很奇妙的東西。
“紫色衣服和我一樣高的紫羅蘭香味的女人,見到應該能辨認。”霍芷宣說,她摩挲著下巴繼續道:“我懷疑煌都國派人來的話不一定是要殺凜親王,可能是想確認一下這個人到底是凜親王還是他們的國師休牧耶。”
慕練師:“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