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洶湧且綿長,直到我感到呼吸急促,胡玉卿終於放過了我。
抬起頭,我迎上他的視線,那裡已不再是之前的怒火,而是被悲傷所替代。
“喬新月。”胡玉卿紅著眼,沙啞的沉著聲:“你可曾真的信任過本君?”
我從未對他有過絲毫的懷疑,這份信任,是我對他所有的依賴和承諾的基礎。
我看著他,目光堅定:“胡玉卿,我……”
話還未說完,他的注意力就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吸引。
王可心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雙手捂臉,卻故意留出兩條超大號的縫隙,一臉戲謔地盯著我們。
“我、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她的話讓我瞬間羞紅了臉,我用力推開胡玉卿,退後幾步,尷尬地用手捂住嘴。
感受到唇瓣上還殘留著他濃烈的氣息,我更加的難為情了。
我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不管你信不信,你一直都是我最信任的人。”
我的聲音雖小,卻充滿了堅定和真誠。
也不管胡玉卿信與不信,臉上是什麼神色,我快步朝王可心走去,深呼吸地冷靜下來:“彆捂了,該看的不該看的,全被你給看光了。”
我的語氣嚴厲,試圖掩飾我的尷尬和不安。
說完,我也不顧她的反應,拉起她的手就往回走,隻想儘快逃離這個尷尬的現場。
路上,我忍不住試探地問王可心:“對了,你有沒有聽說過李欣欣和她親戚家發生過什麼不幸的事?”
我之所以會問這個問題,並不是懷疑胡玉卿,而是單純地出於對風水邪術的好奇。
王可心思考片刻,開口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我爸媽說,姨爹姨媽他們這邊,好像就隻有他們家發跡,其他人不是死得早,就是患了癌症,對了,我姨爹的弟弟因為賭博欠錢,還被高利貸的給逼死了……”
我暗自點頭,果然如胡玉卿所言。
我忍不住向他投去探尋的目光:“胡玉卿,風水法陣已經被破除,李家接下來的命運會如何?”
他依舊目視前方,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淡然:“天道好輪回,善惡終有報,那些受害的靈魂,自會找他們算賬……”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超然,仿佛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我點了點頭,依靠邪術獲得的利益,終究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回到酒店,胡玉卿一關上房門,便拿出那隻鑲滿寶石的錦盒。
我好奇地湊近觀看,正想伸出手去觸摸,就被他及時地製止了:“住手,這東西邪得很,不可輕易觸碰。”
我乖乖地收回了手,對裡麵的血玉蟾蜍愈發的好奇:“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還有那地靈珠,為什麼蛟龍吞下後,唰的就變出了人形呢?”
他告訴我,地靈珠是就是地脈龍的精髓,蘊藏著大地的龍氣,是大補之物,至於血玉蟾蜍……
胡玉卿揭開了錦盒的蓋子,一隻栩栩如生的血玉蟾蜍靜躺著,豆大的眼閃爍著幽深的光芒。
他突然握住我指尖輕輕一撚,一股溫熱的力量便透過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