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
我兩眼朦朧地看向他,他的大半張臉幾乎都埋在了我的胸口,腰身躁動不安地扭來扭去。
感受到他身體某/處的變化,我屏住呼吸,渾身嚇得不敢動彈。
“胡玉卿,你先從我身上下去好不好?”我連哄帶騙地輕聲說道。
“不行,我餓……”胡玉卿扭過臉龐,朝我心口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我:……
我皺著眉頭,一把推開了他的臉:“你給我起開……”
“我不……”胡玉卿八爪魚似的抱住我,渾身的肌膚變得滾燙,臉頰也紅得有些瘮人。
“漂亮姐姐,我真的好難受……幫幫我……”他幾乎哀求地看著我,眼底蒙上了一層氤氳的水霧。
見他是真的很難受,身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地滑落,我目光下移,掠過他的小腹。
“那……我隻幫你一次,就一次……”我臉頰緋紅滾燙,羞澀地彆開了目光。
胡玉卿眯著眼,朝我的臉上啵了一口:“你最好了!”
……
一個小時後,我揉著幾乎廢掉的胳膊,癱坐在沙發椅上。
胡玉卿慵懶地靠在床邊,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盯著我的手指發呆,就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
“學會了嗎?”我問他,絲毫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十分隱晦地說:“你已經大人了,要學會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胡玉卿懵懂地點點頭:“這次你幫了我,下次我幫你……”
我的眉梢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大可不必,真的!我不需要……”
“是嗎?”他撩開了自己的衣領,鎖骨的位置上有好幾個深淺不一的紫色印記:“你明明也很難受,昨晚上還咬了我。”
我???
我的瞳孔都在地震,這是我弄的?
除了我,這房間裡似乎沒有彆人了。
可我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使勁咽了一口唾沫,深呼吸告訴自己,彆慌,要淡定!
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對他說道:“我那是做夢夢到好吃的了,這是我倆的秘密,你可不能說出去。”
胡玉卿指著我的胸口說:“所以我吃回來了……”
我這才注意到,我的領口已經被他徒手撕爛了,上麵也殘留著一些不可描述的印記。
我捂著臉,不行,不能再這樣繼續待下去了。
感覺房間裡有些燥熱,我起身推開了窗戶,猛吸了幾口清涼的空氣……
我們從房間裡出來時,已經是晌午了。
胡玉卿今天穿著一身淺灰色的休閒服,他的身材勻稱又修長,身姿特彆挺拔,再簡單的衣服套在他身上,都變得高級起來。
見我們手牽手地下樓,福伯的老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六爺,夫人,可以用膳了。”
胡玉卿好奇地打量著他:“老頭,你是在跟我們說話?”
福伯吃驚地愣了一秒,隨即很快就接受了他此刻呆呆傻傻的模樣:“六爺是您,夫人是您身邊的這位美麗的女士。”
胡玉卿恍然大悟,扭頭對我說:“你叫夫人?”
我告訴她夫人隻是個稱呼,我叫喬新月。
他仰頭想了想:“那我以後就叫你月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