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誰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不過看他這激動難掩的模樣,我猜,應該跟那座商場有關吧!也不知這鬼機靈到底想了什麼招。
我趕緊回房,換上了一件白色套裙。
金秋十月雖然不算太冷,但入了夜,也開始漸漸的涼了。
但我是個紙人呢,根本就感受不到太多季節的變化,穿著的還是夏裝。
小香風的上衣,直筒的短裙,再把頭發挽在頭頂,紮了個高顱頂的丸子頭,整個人看起來青春洋溢,俏皮又可愛。
見我對鏡梳妝打扮,胡玉卿慵懶地靠在床邊,微眯的眼底滿是滾燙的愛意:“要去和誰約會?”
我淺笑地對著鏡中的他:“這是個秘密!”
說罷,我掏出了口紅,剛扭出那紅豔的膏體,一隻大手就纏住了我的腰。
胡玉卿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身後,水蛇般將我死死纏住:“老實交代,不然……你就這樣帶著我出門。”
這樣?
我看著鏡子裡緊密無間的兩具身體。
當個連體嬰兒?
“胡玉卿,我怎麼從沒發現過,你這麼無賴呢!”
“你現在知道也不晚……”
話音剛落,我手中的口紅就被他奪走,他指腹輕輕地一沾,染紅的指腹便輕柔地落到了我的唇上,極其細致地染紅了我的唇。
他的眸光一眨不眨,全都落在了我的唇瓣,仿佛在看著什麼誘人的東西,喉結不自覺地上下翻滾。
不等我對鏡欣賞,他便使壞地堵住了我的唇瓣,成功地將口紅給弄花……
“嗚……嗯……胡玉卿……你混蛋……”
最後,被他磨得實在無法出門,我隻能帶著我的“連體嬰兒”一同出現在胡若塵麵前。
胡若塵見我的妝微微有些花,再看他指腹輕輕抹著嘴角的口紅,便什麼都明白了。
他抿嘴一笑,揶揄道:“真羨慕六哥和六嫂啊,感情如膠似漆,羨煞旁人啊……”
胡玉卿眼尾微眯,毫不客氣地笑道:“羨慕就對了……你若實在寂寞難耐,那就加把勁,爭取也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
胡若塵噗嗤一聲,差點沒憋出一口老血,那眼神卻默默地偷瞄著白萌萌忙碌的倩影。
“老婆孩子熱炕頭……嘿嘿!”他似想到了什麼,憨憨地笑出了聲:“挺好!”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我們仨出門了。
路上,我把昨天唐宇約我見麵,以及商場的怪事都告訴了胡玉卿。
果然不出所料,當聽到我和唐宇見麵,他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
“我說過,沒事彆跟這種人見麵。”他眼底劃過濃鬱的黑沉。
“他跟我說,發現了那個冒牌貨的秘密,我也是一時心急,不過,我給你留了消息的,還叫上了若塵,這你可不能怪我喲,誰讓你不辭而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