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臨停立刻說道:“你們不知道,我發現了一個房間,裡麵全都是大家小姐的衣服和奴才的衣服。滿滿兩大衣櫃。本來我隻是覺得奇怪,奴才的衣服怎麼可能和小姐的衣服掛在同一個衣櫃裡。我仔細一看,才發現衣服的大小問題非常大。”
任棲梧立刻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小姐的衣服是曹駙馬的?奴才的衣服,是長公主的?”
於臨停點頭:“嘖嘖嘖,真是想不通,平時他們都這麼玩的。挺刺激。真想看看。”
任棲梧笑:“反正離得又不遠,想看就看唄。”
雲景澈瞪了任棲梧一眼:“你是不是也想來看?”
任棲梧點頭:“想看呀。我還從來沒有看過有這種癖好的人呢。”
於臨停立刻獻殷勤:“那我讓人關注著他們點兒,到時候咱們一起來看。”
雲景澈一拳頭給於臨停打了過去,於臨停立刻身形靈活地躲了開去。雲景澈氣得咬牙:“你彆帶壞了小肉團子。”
於臨停一臉震驚地看著雲景澈:“你是不是對祖宗她有什麼誤解?我帶壞她?你確定?”
雲景澈所認識的任棲梧是小時候的任棲梧,現在也不過才相處了幾天。對於任棲梧的印象還是那個愛哭的小孩和現在為了個病秧子男人不計一切代價的傻子。這樣的女子,純粹,執著,讓人憐惜,完美無缺。
根本沒法跟偷窺彆人換裝的人聯係起來。
任棲梧也跟著解釋起來:“的確不是他帶壞我,很多壞事還是我帶著他去做的。”
就是那種,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自己會去做壞事的人,但從語氣到表情再到腔調,讓你根本想象不出來她做壞事是什麼樣子的。
周翊然換了衣服下了馬車,一身黑衣勁裝,寬肩窄腰大長腿,好身材勾勒得完美無缺。
任棲梧看得眼睛有點兒直。
這男人,真是哪兒哪兒都是資本!
好在那張妖孽的臉被遮著,要不然,她可能有點兒控製不住自己。
周翊然走到任棲梧麵前,眉眼帶笑地說:“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愛做壞事的。”
任棲梧倒是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看著馬車離開,問道:“咱們現在進去?”
周翊然將手搭在了任棲梧的肩膀上,半摟著她半靠著她,這才說:“走吧。”
他們到了那觀景亭附近的時候,就看到護國公府的暗衛全都齊刷刷跪在地上向皇上請罪:“請皇上恕罪。我等之所以會攔龍隱衛,是不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長公主的人。長公主支持三皇子。三皇子又覬覦我們世子夫人。小的們可不敢信她。主子在死地。我等不敢冒險。這才冒死相攔。”
皇上顯然並不想聽他們狡辯,隻冷冷嗬斥一聲:“都讓開,朕來了,難道還害你們主子不成?”
護國公府的暗衛們立刻退到一邊。但警惕的目光一直盯著長公主他們。
長公主心裡那叫一個憋屈。
她什麼都沒做,就成了活生生的擋箭牌。憑什麼呀?
偏偏皇上還信。
皇上點了點頭,說:“你們說得也沒錯。不過,現在朕要下去看看。你們閃開吧。”
護國公府的暗衛立刻恭恭敬敬地恭請皇上下去。
皇上看著第一道門那裡蓄勢待發的弓箭,目光又挪到地上的僅有的一串腳印,立刻明白了這便是避開機關的方法。於是他隨手指了個侍衛,讓他上前驗證。果然,侍衛沿著腳印,就找到了第二個密室中的他們。
同時,他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失聲喊道:“二,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