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翊然抱著任棲梧,一開始隻是親自將吃的喂到任棲梧嘴邊,後來看到任棲梧嘴角有一點兒糕點的碎屑兒,周翊然乾脆一低頭,直接用舌頭將那碎屑卷到的嘴裡。
這是周翊然嗎?這色令智昏的模樣,比三皇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昭陽郡主心痛如絞,實在看不下去了,她站起來,背過身去。
任棲梧瞪著周翊然,推了推他。
這男人,即便是要演給昭陽郡主看,也不用這麼過分吧?
周翊然笑得妖孽,依舊抱著任棲梧不撒手。
雲景澈在他們對麵坐下,自己端起一碗茶喝了起來。他就那麼直勾勾盯著周翊然和任棲梧,他就不信了,這貨真好意思一直這麼不要臉。
周翊然當然想繼續不要臉,他不光想演給昭陽郡主看,更想演給這幾塊覬覦他家夫人的貨看。不過,他也知道,任棲梧臉皮薄,他要是過分了,這丫頭準得惱了。於是他就隻乖乖抱著,一本正經地給她喂點心和水果。
沒過多久,就有幾個護衛走了過來,對著昭陽郡主拱了拱手說:“啟稟郡主,刑部的人傳來消息,在紙和墨上下毒的人查出來了,是皇後娘娘身邊的惠香。”
周翊然皺眉。這可不是什麼新消息。
也是了。昭陽郡主隻不過是一個手無實權的小丫頭,她能查到什麼。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然後,他就聽到那護衛繼續說:“不過,宮裡的人傳來消息,說貴妃娘娘身邊的人之前接觸過惠香。”
周翊然眼神閃了閃。很快低下頭掩飾過去了。
貴妃娘娘和五皇子會摻和一腳,他一點兒都不意外。
隻是,他們為什麼會針對他?
昭陽郡主見周翊然神色嚴肅起來,估計看在她帶來的消息的麵子上,也不會再戳她心窩子了,這才走回來,看著周翊然說:“翊然哥哥,據我推測,這次的事兒,恐怕是貴妃娘娘挑唆的。隻是,要拿到證據,恐怕不容易。而且,看在五皇子的麵子上,皇上恐怕也不會真的對貴妃娘娘下手。”
這道理,誰都知道。周翊然沉默地看了看昭陽郡主。
雲景澈可就不那麼給麵子,冷笑道:“郡主的這些消息,我們早就知道了,真不用你特意跑來賣弄這一番了。”
“就是,郡主長得不如梧桐姐姐美,本事也沒有梧桐姐姐大,隻靠這麼點兒滯後的消息,想打壓梧桐姐姐,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於之意看不過昭陽郡主看任棲梧的眼神,說起話來毫不客氣。
“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暗衛,誰給你的膽子這般跟本郡主說話?”昭陽郡主這下真的怒了,直接轉頭吩咐,“來人,給本郡主好好教教這個小暗衛,如何做下人!”
毒王、周翊然,甚至麵前這個討人厭的女人都可以給她氣受。現在就連一個小小的暗衛也想騎到她頭上來嗎?她要是還繼續忍,豈不是顯得她太好欺負了。
可是,誰也沒想到,這個暗衛這般能打,奉了昭陽郡主的命令衝上來的護衛們,連在他手上走兩招的能力都沒有,全都被一招秒殺,瞬間倒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