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並不是隨口亂說的。
雖然對於歐洲幾個國家的股市並不了解,但隻要看一眼就知道,這邊的交易情況相比國內的股市,實在是天然純潔的不要不要的了。
怎麼形容呢?
國內會有人操縱股價,錢多人精,隨便搞就是了。
散戶如同韭菜一樣,一茬一茬,又如同飛蛾撲火,真的是,不要太輕鬆了!
也不想想,近百年前領導設立交易所的時候,本來就不是給百姓弄的。
人家原話是“用證券籌措資金為社會主,義建設服務”,再後來,京城交易所,是“以服務創新型中小企業為使命”。
有哪個字是關係到散戶的了?
幾個暴富的能說明什麼?
幸存者偏差不懂麼?
簡直可笑至極!
蠢,還不自知,活該被割……
至於這半邊的期貨,他是不太願意觸碰的。
資金要求大,不然也沒啥意思,還要一直花心思盯著……
陳少良聽到他說這話,笑著搖了搖頭。
“平安,我明白你的意思。
隻是這邊跟國內不一樣,沒人在意他們的錢是從哪兒來的。也沒有人會去查。
國內還有人會質疑,這邊,沒人在乎的。
雖然說是民主國家,但實際上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
不過,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倒也認同你的說法。
至少我們想要扶持的議員可以正大光明的說出來他的財富來曆是合法的,是經得起檢查的……”
陳平安想了想繼續說道:“五叔,您剛才說需要一個有分量的人,三叔是夠分量了,可真的有人認可他陳家家主的身份麼?
再說了,陳家在京城還算有名氣,在這邊,也有人相信麼?”
陳少良嗬嗬一笑,“這不還有我在呢嘛!
你三叔來這幾個月,每天乾的事情就是跟這些議長打交道。
我在一邊輔助,基本上就夠了……”
頓了頓,他補充道:“事實上我們在這邊從來也沒有用過京城陳家這個名字。
就是姓陳的幾個兄弟家人而已。
這麼做,也僅僅是不波及到國內家裡的人。”
陳平安點了點頭表示聽明白了。
雖然還有一些疑惑,但也不能可著五叔一直問。
畢竟兩人才是見麵第二天,如果不是神往已久,他可能也不會表現的如此親近。
想來,五叔對自己也是一樣的態度。
“五叔,我沒有時間計劃,可以一直留在歐洲,也可以隨時回去。
什麼時候愛德華茲來了,什麼時候我再考慮是不是要回國。”
陳少良丟掉煙頭,隨手又點了一根,晃著腳丫子道:
“這邊和國內最大的也是我最喜歡的,就是這裡是私人土地,沒人敢不經同意就衝進來。
但凡這麼做的,我的人可以直接殺了對方,最後也不過賠點錢而已。”
陳平安笑了笑,“五叔,您要是這麼說的話,我都想弄個莊園了。”
晚上飯後,陳平安跟著陳少良和陳曉龍一起去了城裡。
要去的地方是一個地下拳場,打黑拳的地方。
在這裡,陳平安見識了讓人血脈僨張的肉搏。
但當第一個人死去的時候,他莫名有些難過。
來打拳的,除了為了錢之外,就是為了背後的金主在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