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到周五,連續四天,陳平安隻做了一件事,高價砸盤,低價狂買,封跌停的都被他買開了。
雖然在虧錢,但是籌碼越來越多。
原因很簡單,股價下跌了。
股價下跌最厲害的是周四下午。
三家機構清空了手裡的所有倉位,兩隻票全部跌停板再開板,而且周五開盤也是閃跌。
這一下,應該是機構相互通氣協同一起做的。
而散戶紛紛逃命不提。
對此陳平安舉雙手歡迎。
周四的跌停板,幾十萬手全部被他和另外兩家不知名資金全數吃下。
當天創出近期最高成交量。
周五他反手砸盤,低位再次狂買。
夜盤則是他、愛德華茲、丁俊哲和陳曉龍,慢慢中小單不停多單純堿和玉米澱粉。
日子過得枯燥無比的同時又有些讓人無比期待。
對倒,所有人都知道,但真正做起來的時候,除了陳平安和愛德華茲,其他幾個人都是心驚肉跳的。
要知道,每天的損失都是過億啊!
每次賣出的價格都比買入的價格要低,這不是很穩健地虧錢麼?
可他們就算是有所猜測,但也不敢問。
陳平安這一周的臉上都沒有什麼笑容,多數時候都是一張撲克臉。
不僅是他在砸盤,有人跟著一起砸的時候,股價掉的很快,賠錢的速度也更快了。
那可是動輒以千萬為單位的現金啊!
陳平安對此無動於衷,本來就是計劃內的事情。
但想到有人跟風,應該是猜到了自己的意圖,這就讓他不是很舒服了。
連續七天的下跌,讓一部分倉位很重的散戶以及機構也開始減倉甚至清倉換票。
每天盤後的籌碼分析,花費的時間雖然不多,但氣氛越來越壓抑,讓董婉婉和霍詩筠除了每天把容妝化的美美的之外,更無任何和陳平安說話的機會。
“現在的藥材,應該是已經開始晾曬了。”陳平安歎了口氣,低聲說道。
愛德華茲跟著點了點頭,沒吭聲。
陳平安繼續說道:“我很喜歡蠍子他們的辦事風格,沒有消息就等,不急不躁。至少你沒有跟我說過他們是不是已經催促過了。”
愛德華茲苦笑道:“不是沒有,而是我沒說。
他們已經在一個地方呆了超過半個月的時間了,就算是旅遊,也用不了這麼長時間啊。”
“那你怎麼說的?”
“吃!吃遍每一個地方的各種美食。除了不要隨便拍照之外,禁止勾搭當地的女性,最後就是讓他們等待指令。”
陳平安歎道:“唐倩對我動手的時機太晚了,如果早一個月就好了。
不過,等藥材全部入庫之後再燒,至少農民沒有多少損失。
就看唐家有沒有保險了,其他的,我顧不了那麼多了。
等下周入庫,國慶期間就燒了吧!
讓更多人知道這個消息,讓更多人把籌碼吐出來,我需要儘快增加籌碼。
什麼時候每隻票都能達到百萬股,什麼時候發動!”
唐家。
唐臨風已經七十歲了。
這些事情本來根本和他沒關係,他都退休快十五年了。
可眼下唐家的局麵,他不出來不行了。